“没错没错,贺同志你也应该站起来。”
其他军嫂纷纷起哄。
贺东川还没站起来,石成就搞事说:“同志们,咱们之中出现了一个叛徒啊!”
姜爱红是做妇女工作的,一听这话就忍不住了,起身说:“石成同志,我跟你说你这个思想很不对,你这话是在挑起男女之间的对立啊!
还有,什么叫叛徒?背叛组织,才叫叛徒,贺同志背叛组织了吗?没有,或者说,你们男人有组织吗?”
不等姜爱红自己回答,其他军嫂便齐声说:“没有!”
“这就是了,你们男同志都没有组织,何谈背叛?再说贺同志的所作所为,我是非常认可的,别跟我提什么男主外女主内,那都是建国前的老思想了,伟人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女人一样工作挣钱拿工资,凭什么家里还是只有女人干活?”
石成被说得额头冒汗,抬头给姜爱红身边坐着的团长使眼色,示意他出来说两句,但杨冬只用手指指媳妇,再微微摇头。
“你们觉得贺同志是‘叛徒’,只能说明你们男同志做得不够好,他,把你们比下去了,让你们脸上无光了,石成同志……”
姜爱红说着,注意到两个男人之间的小动作,侧过头问,“怎么,杨同志你对我的话有意见?”
杨冬赶忙开口:“没有,我觉得你说的非常好。”
想到杨冬平时吹牛,说自己在家向来说一不二,石成就觉得面前这场景没眼看。
只是念头刚闪过,他就又被姜爱红盯上了:“石成同志,你觉得我说的在不在理?”
“在理,在理,”
石成赶忙起身,举起酒杯说,“我敬老贺,还有在座的女同志一杯,算赔礼,讲同志您看成不?”
姜爱红摆手说:“你问我没用,得问他们。”
贺东川拖着声音:“行倒是行。”
石成了解贺东川的性格,一听他这调子心里就生出不祥的预感,一个劲地给他使眼色。
然而贺东川全当自己没看到,笑着说:“一杯酒敬我们这么多人,想得挺美啊。”
石成:“……那你说怎么办?”
“这就得问女同志的意见了。”
贺东川把问题丢给军嫂们。
大家起哄道:“没错,一杯酒肯定不够,至少得三杯。”
“三杯哪够啊,至少得一人敬一杯!”
石成赶忙求饶:“各位姑奶奶,求你们行行好,一人一杯,我喝是能喝,但明天你们就得去医院见我了。”
戳戳自己媳妇,让她帮自己说说话。
石成媳妇笑着说:“这会我可帮不了你。”
有军嫂笑道:“看,连你媳妇都不帮你。”
闹归闹,大家都没想让石成真喝出问题,所以最后只让他喝了三杯酒赔罪。
有了这个开场,后面大家喝得都有点嗨,整个九月份,家属院里气氛都不太好,不仅是因为伟人逝世而难过,也因为紧绷的局势。
他们都怕打仗。
直到这个月,局势渐渐明朗,大院众人情绪才渐渐松懈,再加上月初那四个人被带走,这场长达十年的大运动正式宣告结束,大家心里怎么能不高兴。
于是一顿饭下来,至少有一半人喝得东倒西歪。
贺东川也喝多了,酒席开始前他就跟苏婷打了申请,说他们马上要搬走了,今天说不定是他们最后一次坐在一起喝酒,他能不能敞开喝。
离开平川岛是偏离原著的大剧情,同时意味着贺东川正式脱离剧情引力,活下来的概率大大提升。
想到这苏婷的心情就非常愉悦,所以她痛快答应了贺东川的申请:“只要不喝到胃出血,什么都好说。”
而敞开了喝的结果,就是醉得不省人事,最后被苏婷和唯一清醒的男同志扶着送进主卧。
其他人也是靠这名男同志帮忙送回去的,于是他虽然没喝醉,但人却快累瘫了,送完最后一个人回来就趴在了饭桌上,感慨说:“我这还不如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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