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了饭店后,几人点菜没有太抠唆,但也没有净挑贵的菜点,还是以个人口味为主。
除了菜,她们还点了瓶白酒,读书时没喝过,现在马上要毕业了,当然要放纵一次。
喝酒容易误事这句话是有道理的,虽然她们没耽误正经事,但张洁三人吐露了不少自己不为外人道的心酸。
他们这些已经参加工作的人,回来后个个都摆出了成功人士的派头,问工作如何,答案肯定是非常好,再问领导如何,答案全都是非常器重我,最后问工作顺不顺利,答案又是非常统一的,非常顺利,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
实际上职场哪有那么容易,哪怕他们是天之骄子,单靠文凭,进单位后就能迅速得到领导的器重。
可学习和工作是两回事,而且学校环境相对单纯,而职场弯弯绕绕很多,他们这些年轻人在参加工作后,或多或少都经历过挫折。
张洁和杨雨还稍微强点,一个下过乡,一个工作过好几年,李可是真的职场新人,进的又是机关单位,人际关系非常复杂。
虽然半年过去她成熟不少,但那是清醒的时候,一杯白酒下肚,她就忍不住了,越说越委屈,到后面甚至哭了起来。
张洁和杨雨虽然没有她那么失态,却也都说了不少难处,其实她们俩工作上还好,刚入职时遇到了一些麻烦,现在都已经解决,并越做越顺手。
她们的难处主要集中在生活上,参加高考时两人就二十多了,四年大学读完,妥妥的大龄女青年。
在学校时她们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同学中年过三十大有人在,他们算年轻的。
而且沪市是大城市,在这方面包容度高,结婚普遍比较晚。
但她们老家风气相对守旧,哪怕是省城,女孩子普遍二十三四岁之前完成婚姻大事,过了二十五就算大龄青年。
更何况两人早迈过了二十五岁这道坎。
两人现在是上班有领导介绍,下班有家长催婚,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三人都说了自己的烦心事,马燕和苏婷不说好像不太合群,便也说了些心里话。
马燕的烦恼也跟家庭有关,她小弟要结婚,爹妈手里钱不够,让她帮忙凑彩礼。
钱倒是不多,五十块,她一个多月的收入。
如果这钱是她爸妈需要,她可能就拿了,但用途是给她弟弟娶媳妇,她不甘心。
在场五个人,马燕跟父母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最差的。
倒不是说她父母怎么苛待她了,在她小的时候,父母对他们兄弟姐妹几个算得上一视同仁,衣服都选深颜色,老大穿完老二穿,一直传到老幺,有好吃的也基本平分,父母从不偏着谁。
到了年纪上学,兄弟姐妹几个都被送去了学校,成绩好愿意读下去的,家里会一直供,成绩不好的至少也要上完小学,够国营厂招工的资格。
曾经马燕一直觉得,跟大院里绝大多数女孩子比起来,自己非常幸运,也过得很幸福。
但突如其来的大运动打破了这份幸福。
上山下乡的消息传来时,他们家有三个人要下乡,但还没等事情落实,她妈就火速把工作让给了她大哥,然后花光家里存款,给她三弟买了个工作。
她下乡前,她妈抱着她哭,说他们也是没办法,家里实在没钱了,让她体谅他们。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地离开了家。
下乡头两年,她一直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所以没有跟家里联系,后来经的事多了,很多方面也看淡了,才和家里恢复来往。
恢复联系的第三年,她四弟初中毕业,父母再次托关系给他买了个工作。
这一次她没有太难过,只觉得意料之中。
而在第五年,她小妹初中毕业,命运和她一样,背着行囊去了边疆插队。
马燕以为自己早就看淡了,但当消息传来时,她仍觉得心冷,那之后她再次跟父母断了联系,只跟远在边疆的妹妹来往。
直到她上大二,她父母从小妹口中得知了她考上复大的事,才再次给她写信。
而这一次,她父母写来的信里,多了那十年里不曾有过的温情。
说来可笑,过去那些年里,她插队的地方从未变过,可只要她不给家里写信,他们就会断联。
事实上放不下的人一直都是她。
但这次马燕是真的放下了,她没有回父母的信。
只是他们并不放弃,隔两三个月就会给她寄一封信,后来见她不回,信件内容就从嘘寒问暖变成了卖惨。
最终她还是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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