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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的确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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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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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抖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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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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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腿也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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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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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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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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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使劲地踩我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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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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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上的青石板忽然动了。

月光携裹着一团山气笔直地照下来，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流萤，落在皮皮的肩上，萤光点点，诡异地闪烁着。

同时闪烁的还有贺兰静霆雪白的牙齿。

皮皮的灵魂一阵混乱。

过了片刻，她终于问道："

你说你不是人——那你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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