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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辛万苦拖着苏莫飞回到大叔家里,大婶开门一瞧这我们这模样,吓得手忙脚乱,叫上大叔将苏莫飞从我手里接过去,扶进了屋内。
我急忙跑去找来苏莫飞的包袱,把里面那些药都端到他面前。
“苏莫飞,苏莫飞!
你醒醒,是那种药?!”
在我的摇晃下,苏莫飞撑开眼皮目光涣散的看了我一眼,虚弱的吐出两个字:“白、色……”
说完眼睛一闭,昏死了过去。
我抖着手将白瓶里的药丸倒出一粒,掰开他唇齿塞进他嘴里。
“苏莫飞,你快咽下去呀。”
我见他喉头都不动一下,急得嗓子都在颤抖。
大叔忙出主意:“喂口水试试。”
我慌忙接过他打来的清水,往苏莫飞嘴里灌,水却全部顺着他嘴角流下来了。
大叔急得一拍大腿:“怕是吞不下去了,这可怎么办!
?”
我一时心慌意乱,焦急地望了望手里的水碗,再看了看苏莫飞,蓦然想起楼袭月曾经对我做的,只迟疑了一刹那,仰头喝了一口水,俯身压在了苏莫飞的唇上……
随后,我听见大婶惊喜的声音响起:“咽了,咽下去了。”
我马上面红耳赤的离开他的嘴唇,心头砰砰狂跳。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碰触谁的嘴唇。
我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大婶,麻烦你……”
“哎呀!
姑娘你受伤了?”
大婶一声夸张的大叫,我这才发觉背上火辣辣的疼,伤口定是流血沁红了衣衫。
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安慰大婶:“不是,是那些山贼的血。”
大婶这才松了口气,急忙催促大叔去烧水,让我和苏莫飞清洗一下。
等热水送进屋内,我褪去衣衫,撕到伤口处时,疼得我脸色都白了。
方才不敢告诉大婶,怕她看了我这一背的鞭伤吓到他们。
如此只能自己稍微擦洗后,胡乱上了些药,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这时,大叔也帮苏莫飞换洗完毕,叩门叫我出去吃点东西。
我坐在桌边挂念着苏莫飞的情况,匆匆扒了几口饭菜就搁下碗筷,说去苏莫飞房间看看。
转身时,我听到大婶对大叔说:“瞧这小两口,感情真好!”
我脸上顿时像着了火。
思到自己先前喂水的举动,任谁见了怕都会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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