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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包间门口,大门敞开,一股浓烈的酒气迎面冲来,偌大的圆桌边围坐了十几个男生,高提着嗓门聊得正欢,桌上摆满了东倒西歪的啤酒瓶。
我站在门边,不知如何开口招呼,蒋迪倒先看到我,满腹抱怨地嚷嚷道:“陶心馨,你可算来了。”
他又拍了下身旁抱头趴在桌边的男生,“把你家唐逸飞弄走,我们要撤了。”
看得出蒋迪的力道不轻,可唐逸飞却纹丝不动,我不由地问:“他喝醉了?”
“嗯,没喝多少就趴下了,忒没用了!”
蒋迪鄙视地扫唐逸飞一眼,站起身边催促着其余的男生赶紧走人,边对我说,“我们要去唱歌,没工夫收拾他,你看着办吧。”
“我没法看着办,你找别人去。”
蒋迪拿起桌上唐逸飞的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理直气壮地说:“他手机里最近一个已拨电话是你的,最近一个已接来电也是你的,连电话簿里第一个连络人也是你,我不找你找谁。”
我当即哑口无言,怔怔地目送酒足饭饱的一行人离开包间,留下一个醉成烂泥的唐逸飞。
绕过杯盘狼藉的圆桌,我走到他身边,弯下腰,不抱任何希望地唤他名字。
想不到唐逸飞像被启动了的机关一样,一下子弹起来,白净的脸上泛着异样红晕,没有眼镜阻隔的双眸迷离不清。
看到我,他忽而扬眉,绽放出如孩童般纯真笑容,带着几分惊喜道:“心馨,你来了!”
下一秒,又一头栽进圈起的双臂,醉死过去,任凭我怎么换八度叫他,用手指戳他,都一动不动。
无可奈何地在他身旁坐下,我双手托腮,郁闷至极,人醉成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给去买点醒酒药?学校附近好像没有通宵营业的药店啊!
好吧,陪他跟这儿坐到酒醒算了。
刚有了对策,就响起敲门声。
我抬起头,饭店老板站在门口,急急道:
“姑娘,我要打烊回家了,你们啥时候走?”
我也急了,又推了推唐逸飞,仍没反应,只好一筹莫展地看着老板。
他冲我耸耸肩,表示也没办法。
大眼对小眼,我一拍桌子站起来,挺起小身板吼道:
“老板,帮我把他扶下楼,姑娘我背他回去。”
告别白日喧嚣,午夜时分的北京城,即使仍有车辆来往,也显得格外宁静。
微凉夏夜阵风中,幽幽橘色路灯下,一个拉长的身影,在慢慢挪动前行。
背后男生的头枕在劲窝边,他似乎睡得很沉,呼吸绵长均匀,拂过面庞还带着清风吹散的淡淡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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