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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样去医院做了例行检查之后,她就让陪同的母亲先回家了。
在坦白怀孕这件事前,她以为必定会被父母严厉指责一番,没想到父母那么轻易地原谅了她,并且当仁不让地承担起了照顾她的职责。
比起这些,身为父母更关心的是女儿的身体。
或许,这就是血浓于水吧。
路过花店的时候,流夏被窗前摆放的那一大束蓝色鸢尾吸引了。
这种花在这座城市里并不常见,倒是在意大利的时候,她偶而会在花市里见到。
代表着宿命中的游离和破碎的激情的蓝色鸢尾并不是适合送人的花,也因为花期的短暂,更是难以得到大多数人的青睐。
或许越美丽的东西,就越容易消逝。
“Estate,这种花不适合你。”
一句流利的意大利文忽然传入了她的耳中。
这个熟悉的声音……怎么可能!
?她犹如被瞬间电击似地转过身来,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个出现在阳光下的年轻男人。
四周仿佛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就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消失在了空气中,剩下的只有彼此之间轻轻浅浅的呼吸。
他的身上穿着初次重逢时的那件浅紫色E.Zegna衬衣。
这么挑剔的浅紫色,穿在他身上却让人想起了凌晨时分被朝霞染成淡紫色的天空,美得犹如一场幻梦。
他那深咖色的头发依然柔软,眼神依旧明澈,容貌依旧清秀逼人,只是脸上多了几分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他美好的是那么不真实,似乎并不属于这个俗世。
“你……还好吗?流夏。”
他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
她的眼眶微微酸痛起来,灼热的液体顺着眼角失控地滑落,“托托……”
或许只有在这个人面前,她才能真正做到无所保留。
此时此刻,喜怒哀乐,她都不必再继续伪装。
“托托,现在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参加欧洲足球先生的颁奖吗?怎么会来这里?”
在花店旁的小茶馆坐下了后,流夏才想到了这件事。
他的眼中闪动着喜色,“流夏,你还是一直在关注着我。”
她点了点头,“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不关注你。”
他似乎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常色,“我一直都在国外封闭集训,所以回了意大利才知道发生了那么多事。”
他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其实阿方索就是EE的……对不对?那么当初你和他在一起,一定是有苦衷的。
他是不是用什么来威胁你就范?”
“托托,”
流夏打断了他的话,“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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