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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日,他去找母亲时无意在窗外听见了许沐晴的身世。
母亲正在和嬷嬷讨论着戚沐晴及笄礼的事情,不知该寻谁作正宾,“毕竟这孩子身世特殊,找个德高望重的也说的过去。”
在两人的絮絮叨叨和断断续续的回忆中,戚森昱还原了姐姐的身世。
官家早年微服私访,烟花柳巷间终是有了段缠绵悱恻的爱情,只是待官家回宫后却碍于大统不能娶了那烟花女子,直到女子生下孩子后病逝,代为抚养的姐妹不愿意孩子在乌烟瘴气的地方长大,多方寻找才找到了当日陪同官家出游的戚文轩。
怎么说都是金枝玉叶,戚文轩私下禀告了官家,官家沉思片刻,终是不忍,只挥挥衣袖让他收作养女吧。
得知了整个真相的戚森昱是愤怒的,愤怒的缘由不知道,愤怒的对象也说不清,总之他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投入了十二年的感情,却原来那人不是自己的亲姐姐。
少年转身就走,在后花园里见到了戚沐晴,彼时她一袭白色的窄袖绫衣,鹅黄色的挑线裙子,葱绿色的对襟平袖褙子,收腰及膝,衣缘饰织金绦边,胸前钉三颗白玉扣,水嫩清秀,巧笑嫣然。
少年看到这如花笑颜,一腔怒火倒是没了,父母一直对外宣称是养女,他对她好是甘之如饴,凭什么说她欺骗了他呢?
况且,她对自己更好不是么?
她六岁,他三岁,她得了吃食必然给他留一半,见他吃不利索就连撕带咬的弄成小块喂他;
她七岁,他四岁,她进了学堂,学会了第一首诗也要教给他,“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她九岁,他六岁,有人送她只哈巴狗,日夜和它玩耍,引起了小弟的吃味儿后立刻就把狗打发到田里庄子里去让家仆看管。
她十岁,他七岁,站在树下张开双臂冲爬树的他喊,“小昱,没事,阿姐接着你,跳吧。”
她十二岁,他九岁,他不慎落水,她毫不犹豫的就跳下去救他,结果他很快好了,她却得了风寒卧床几月。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虽然她最近时常告诉自己要注意男女大防,不得随意的跑进她的屋子,更不应该还要和她同床共枕,可是她对自己的关怀爱护一日不曾减少。
只是换了一种方法,比如给自己制衣添袜。
“小昱,站那发什么呆呢?”
戚沐晴先发现了远处站立的少年,招手示意。
靠近的每一步都不似以往自然,少年站定后直截了当的问,“姐,你见过小李将军么?”
那个镇国将军的儿子,那个英勇上进的小将军,那个,你未来的夫婿。
戚沐晴向来坦荡大方,这时也微红了脸,却不扭捏,“去年上元节时远远见过一面,倒是个英俊的少儿郎,看起来谈吐不凡。”
少年没错过她脸上的羞涩,心里微苦,握紧了拳头又憋出一句,“就这么远远看一面,你就要把下半生的幸福托付给他么?”
戚沐晴面露诧异,低声吩咐了身后的丫鬟去给自己拿些冰梅,见四下无人了才面色微愠的斥道,“荒唐,这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待我极为宠爱,又怎会给我挑不好的人家?”
“只听别人的话就嫁给自己根本不熟悉的人,这才叫荒唐呢!”
戚森昱剑眉微挑,直视着少女。
戚沐晴仔细看了看他,倒是笑了出来,“我常年在这深闺大院的,去哪里找熟悉的人,若说最熟悉的人,那大概只有小昱你了。”
戚森昱被她调笑的脸上红了又白,最终憋着一口气,“那你就嫁给我。”
少女听到这话倒是不笑了,有些担忧的问,“小昱,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天热中暑,糊涂了?你说的这都是什么混账话啊,咱们是姐弟啊,阿姐知道你心里不舍,等我嫁过去了还是会抽时间回来看你的。”
“你根本就不是我姐。”
戚森昱胸口提着的那口气没顺出来,只觉得整个人都很烦躁。
戚沐晴认真的打量着少年,试探着问,“你知道多少?”
这次是戚森昱疑惑了,“你早就知道?”
叹了口气,戚沐晴又四下望了望是否有人,靠近戚森昱两步,“爹爹一开始就没打算瞒我,都告诉我了,不论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让它烂在肚子里,有些事有些话不能说。”
说完这些就打算离开,脚步微顿,又补充道,“这婚事,也是官家的意思。”
自从知道了少年的心思,戚沐晴对他是能躲就躲,屋门紧闭,除了在母亲处问安时能碰见,其他何时何地都不复相见。
她可真狠心啊,他这么想着。
及笄礼过后,戚礼两家就过了定,只等隔年春天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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