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怎么眼前一片漆黑?睁大了眼仔细地看了看,好像是在布幔里,外面有光。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推开身上的薄被,想着这是哪里,小秋的宿舍吗?没听她提起过呀,算了,先下床再说,我掀起了布帘……古香古色的布置,我试着走到窗户往外看,我是在故宫的哪个办公室里,我看……什么也看不见,因为窗户上糊的是窗户纸,这是怎么回事呀,我赶紧告诉自己要冷静,先找到小秋再说,一回身,左手墙边放着的一个铜镜里映出了一个身影,好像是我。
走近前看看,没错是我,可是这长辫子是谁的呀?我一低头抓住辫子狠狠地扯了一下,妈呀好痛!
!
眼泪都流出来了,仔细地再打量一下自己,除了这张脸没换,头发、衣服这都不是我的呀!
难道说,我真的碰到这种人类未知的时光隧道回到了过去?还是老天爷看我故宫去得太多,干脆让我实地考察一番?
虽然我一直都是这样地幻想着,可从没想过真的会这样呀。
低头看着衣服样式,是清朝的没错,好在没去别的时代,相对而言我对清朝的人事历史还熟悉一些。
可我还是不明白,我这是整个人过来了,还是什么借尸还魂呀?这么半天也没人来理我。
好在我是个乐天派,想着八成过不了两天我又回去了,所以得珍惜现在,四处看看。
正想着,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听见碎步声向我的门口走来,“吱呀”
一声门开了,进来了一个梳着把子头的女人,穿着深蓝色的褂子,同色的裙子,一抬头看见我站在这里,“啊”
的一声尖叫,冲了过来,把我抱个满怀,哭喊着:“小薇,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只能安慰地拍哄着她,听她激动地自言自语。
仔细瞅了瞅她,眉目端庄,肤色白皙,很是文秀大方的一个中年妇人。
正琢磨着,忽听她问道:“小薇,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娘去找大夫?”
“啊……不用了,我觉得挺好的,没事……”
这声“娘”
我还是有些叫不出口,因此含糊带过了。
“真是老天保佑呀,你大福大贵,一切安好!”
这夫人双手合十,不停地念着佛号,“这下好了,娘现在去叫丫鬟们过来,帮你梳洗一下,你也憋屈好几天了。
我还得赶紧派人告诉你阿玛一声,省得他担心。”
说毕转身走了出去叫人,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心想好像是来到了一个富贵人家,而且是满人。
只是不明白这家的女孩怎么会跟我长得一样呢?唉!
看样子只能找机会再问清楚了。
两个女孩走了进来,福身向我问安,个个很是清秀,均面带欣喜,看来是很高兴我的康复,又很是利索地帮我梳洗起来。
我借机跟她们聊天,大概弄清楚了我在哪里,为什么生病,我又是谁。
只是觉得复杂得很,没想到来这个时代的第一天,就已经有麻烦事等着我了。
雅拉尔塔·茗薇,这就是我现在这个身份的名字。
父亲英禄是镶黄旗的,官任户部侍郎,是个肥差。
祖上本是武人出身,随太祖太宗征战沙场,浴血奋战换来了现在的富贵荣华。
母亲文氏出身书香世家,家境却不甚富裕。
父亲因为仰慕外祖父的才华,去上门求亲娶了文氏回来。
而文氏只生一女——就是现在的我。
大宅里的丫头知道的都很多,我从这两个丫头嘴里知道了我还有两个姨娘,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而我今年16岁了,之所以生了这场病,最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是待选的秀女。
“您不记得了吗?老爷跟您讲要您进宫去,您不乐意,跟老爷大吵一架,气急攻心,才昏倒的呀!”
丫头小桃睁大了眼睛问我。
“啊……记得记得,只是一时有些糊涂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