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一个字:“滚。”
语气很凶,嗓音里却漏出一分哽咽。
容衍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索性往后一坐,对那个背影道:“我说长风,自打陇西营生变以来我可熬了整整十几个大夜了,有时连着三四夜都未合眼,现下心口绞疼得很,你还这般气我,若哪次厥过去醒不来了,你和孩子可怎么办?”
接着他又讲朝中大势已定,但景泰蓝年纪尚幼,若无人扶持恐又成下一个傀儡皇帝,到时被困于深宫,只能靠仰人鼻息求活。
自己身中蛊毒,左右活一天是一天,只是日夜忧心留他一人独活于世,于心不舍,何况现下又有了孩子……
宁长风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坐起,伸手就去解他胸前的系带。
容衍便闭了嘴,乖巧地任他解,甚至帮他扯松了好几根带子。
衣物一层层剥落,露出他冷白的胸膛,植入蛊虫的刀口还在,像条蜈蚣般丑陋地盘在他心口。
宁长风心颤了颤,他这次没有避开容衍,掌心聚起一个绿色光团贴近他心口的肌肤,光团像是有生命一般顺着疤痕钻了进去。
直至光团完全隐没,容衍才从怔然中回神。
他抓住宁长风正欲抽离的手,将他的掌心更紧地贴近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口,嗓音低而虔诚:“感受到了吗?”
胸膛的震动一下一下传到宁长风的掌心,急促而热烈,与容衍炽热的目光交织在一起,烫得他心口也跟着沸腾。
容衍漆黑如深渊的眼底终于被窗外的月色映亮,里头满满映出宁长风的倒影。
他说:“若世间有神,理应是你的模样。”
……
“啪!”
宁长风拍开他的手,强忍自脖颈翻腾而上的热意,语气梆硬:“你都看到了,我不是普通人,你不能以世俗的标准要求我。”
说这话时他心里直打鼓,不敢肯定对方能否听懂,所谓“世俗的标准”
是什么。
容衍掩好衣襟,握住他微微发抖的手,方才那句话乃他情不自禁所言,回想起来倒是有些露骨了,不由默了默,这才问道:“还是因为腹中胎儿,对么?”
“你以为我是怕你腹中胎儿出事,才反对你去运红薯?”
宁长风垂下视线,久久没有吱声。
见状容衍深吸一口气,反倒笑出声来,他捏了捏自家夫郎的指尖,没好气道:“宁长风啊宁长风,你平素不是最肆意洒脱的么,怎么到自己身上就钻进死胡同里不肯出来了呢?”
他倾身上前,鼻尖磨了磨宁长风的,一字一句在他耳边低声说话。
“你听好了。”
“我容衍前半生都活得不人不鬼,遇见你,能被你拉出泥潭是我毕生所幸,惟愿与你相伴一生,携手终老。”
他顿了顿,模糊而快速地说了一句不能共白首也无妨,宁长风正待追问就感觉他亲了亲自己唇角,心神又被吸引过去。
“你是我唯一的,不可替代的挚爱。”
“没有人能越过你,孩子也不行。”
“也许我猜到了一点你的焦虑不安来自何处……所以如果觉得不喜欢就堕掉吧,我会帮你堵住那些人的嘴。”
“我永远不会束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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