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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少的童言无忌,他们都没有遵守。
季谦成没有给江夏初写全世界都知道的曲子,江夏初也没有赖着季谦成。
如今,连季谦成的梦想江夏初也要不起了。
对不起,谦成,我们的歌,我要放弃了。
江夏初的冰冷也盖不住眉间的殇。
她笑了,居然笑了,那笑很冷很冷:“这世上似乎没有你左城不知道的事呢。”
江夏初两颊一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很浅很浅,几乎看不出来,因为她不爱笑,几乎不笑。
曾一度关艾取笑江夏初浪费了那对酒窝,如今看到了,冷笑下的酒窝,美则美,只是牵强地让人不忍。
关艾突然觉得江夏初还是不笑比较好,那对酒窝浪费就浪费吧。
“没有吗?”
左城反问,亦是冷冷地笑。
他们很像呢,笑也好,神情也好,竟是那般相似。
“可是你休想掌控我。”
江夏初冷然,泠洌的嗓音带着针刺般,“你想法庭上见的话,随你。”
话音一落,江夏初决然转身,留了一室的冷,有她的,有左城的。
关艾有些雾水,深意地看一眼左城,总觉得自己看到了左城身上还笼着另一个他,很落寞,很悲伤的他。
幻觉吧,左城怎么可能落寞悲伤呢?关艾甩甩头,跟上江夏初,小跑着出去。
空中似乎还残留了江夏初的气息,很冷很浅,左城有些贪恋,半闭着眼,呼吸她呼吸过的空气。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一个身影站得修长宁静,嘴里的话淡得像青烟。
对那人,左城已经发了痴,入了魔,早就难自控。
怎么办?无所不能的左城唯独对江夏初毫无办法了。
无论江夏初如何,左城都不舍得啊,还能怎么办?
五月的天,忽而阴暗,大片大片的乌云遮住了阳,像江夏初的眼,爬满了阴翳。
江夏初在前面目不斜视地走着,一米外,关艾不紧不慢地跟着,抬头,关艾欲言还休了一番矛盾极了,眉头打架,一边是好奇心,一边是自控力,纠结地不亦乐乎。
一闭眼,死就死吧,关艾始终相信她的至理名言:宁愿在清醒中爆发也不要在糊涂中灭亡。
快步跟上去,关艾与江夏初齐肩走着,她诺诺地喊了一句:“夏初。”
这声音就像一只蚂蚁一般,在人心里慢慢爬着,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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