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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到底是谁?
疑惑间,听见有司仪高喊:“一拜天地!”
芦花顿时恍惚不已。
第一次成亲,她是直接在新房里舒醒过来的,浑浑噩噩,又惊又吓,还被人掌掴,碰到的情节好似坐过山车,转天才知道自己成亲了,而丈夫已死。
这一回,她从上花轿到入夫家门,至此时开始拜堂,她一直都很清醒。
嫁人要有仪式感,分明今晚这流程才真的是成亲啊。
脑子一热,芦花又想,自今晚起,自己就不一样了,是真正结过婚的女人了。
那只手放开了她,然后有人来捉着她的肩膀扳方向。
闻声气儿,是张妈。
芦花慌忙回神,转了个方向,面朝中庭杵着。
张妈的手摸上了她的后脖子,暗暗使劲儿往下摁。
芦花不知其意,本能地用劲儿抵抗,听见张妈在耳旁低斥:“傻了?跪拜天地啊!”
芦花一怔,花了两秒钟来理解什么叫“跪拜天地”
,再斜觑站在自己身旁着红袍子的那个人,对方已经跪在地上,她看见了一道纤弱的背影。
已较“他”
慢了半拍,芦花急忙双膝一软,也跪了下去。
她动作仓促,跪得也不标准,膝盖呈外八字状抵在地上,形象不佳。
往地上叩头时,动作过快,红盖头差点滑落,她手忙脚乱地接住,重新把头脸遮好。
这一番动作顿时把那先前说话阴柔的常公公逗得“噗呲”
一笑,“新妇好似心急得很,是着急着要入洞房吗?哈哈哈哈……”
这太监似被掐着脖子,差口气,笑声不畅快,但仍自顾自大笑不已。
厅中本无人说话,连出气声都屏着,这就衬得他这笑声突兀又刺耳。
芦花臊得不行,被张妈扶起来时听见她那未来公公在阴阳怪气的笑声中强自找台阶道:“乡下女子,没学过规矩,叫公公见笑了。”
司仪适时长声再喊:“二拜高堂!”
身旁人回身转了个方向,芦花也赶紧跟着转过一百八十度的方向。
张妈见她懂事了些,便没再来摆弄她。
芦花自盖头底下瞅到旁边那人撩袍子往下跪去,知道面前定然端坐着两位高堂,她便也跟着一起跪下去,再次以额触地叩了个头。
这回做得从容不迫。
完事后再同那人一起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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