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在电话里笑了几声,兴奋地说:“恭喜你舒姐,看来真找到新乐子了。”
林舒说:“谢谢,以后再出来玩。”
“那我就回去了,晚安。”
朋友爽快地挂上了电话。
林舒握着电话的手落回床单上,陈观南把她的手机拿开,全程没有说一句话,而后附身下来,逐一亲吻她的耳垂和脖颈。
缓缓吃着奶油蛋糕,以及诱人樱桃。
他的嘴唇软而凉,林舒扬起头,像19世纪西方油画里的尊贵妇人般懒洋洋的姿态,享受这场短暂又迤逦的盛大亲密。
陈观南亲到她的嘴角停下来,问:“我是你的新乐趣吗。”
林舒眼皮没睁开,笑得很蛊惑,“短暂的回头草而已。”
陈观南又问:“多短?”
林舒从床单上坐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继续说:“一顿。”
林舒的头发又长又亮,染成棕栗色,三十几岁的女人比二十几岁更有魅力也更会把控男人。
林舒自己都觉得,二十出头的自己眼里对陈观南的爱掩盖了一切,很难有出彩的东西。
陈观南的手绕到她后脑,看似在帮她整理头发,待头发顺滑之后他一个动作将所有的发丝后扯,她的头也顺势仰了仰,忽然变成被动的姿态,只能仰视他。
林舒感觉到后脑勺发出疼痛的信号,却仍倔强地说,“不是在问我么,实话听不得?”
今晚的这一场是理智者被逼无奈的crush,陈观南不可能持续发疯,像年轻人那样凭感觉诉说爱恨情仇,他的感情不可能单一而纯粹,总是要考虑到可实现的问题。
他的眼神总是冷的捂不化,“一顿就够了吗?”
林舒笑:“说什么以后,你要走了。”
陈观南说:“我会回来。”
“谁还会等你?”
林舒觉得这种对峙非常好笑,他们只是把离婚时没打的分手炮完成了而已。
她放肆地笑了一阵之后有觉得凄悲。
但是她用一种玩笑跟陈观南说了一句真话,“成年人总是要在该清醒的时候清醒。
我不会再结婚了,只想活得潇洒。”
陈观南理解林舒所说的,也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但这并不代表什么。
“那就不结婚。”
陈观南说。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林舒问。
陈观南用手背蹭掉她额头上的汗,又摸摸她的眼皮,和她挨近,两人一起陷入柔软的被褥里,他问:“还想要一次么?你的快乐最重要。”
林舒手指向下摸到了什么,心中蓦地汹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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