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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月止便抿着嘴乖乖不说话了,只觉得万分感怀。
“你醒了便起来吃饭吧,给你端过来——我正好在你这儿蹭一顿,行不?”
罗月止回击:“你也矫情。”
王仲辅但笑不语,起身拿饭去了。
罗月止看他背影,忍不住鼻子又有点酸,揉揉眼睛把心情收拾好。
自从罗邦贤出事,王仲辅和何钉在罗家帮衬良多,皆是尽心尽责,李春秋感动不已,直将这两位郎君当成亲生子侄对待。
不光如此,王仲辅和何钉之间的关系,好像在这段时间也好了不少,至少在罗月止屋里,俩人都很少像之前那样抻着脖子吵架了。
罗月止修养到终于能下地,王仲辅和何钉这才往罗家跑得少了,各自回去休息。
又过一日,罗邦贤也从昏迷中转醒,众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上门复诊的医士说,罗邦贤虽已无性命之忧,但这病短期内无法痊愈,要一直吃药和施针,而且绝不能再焦躁劳碌。
每天工作四五个时辰,东奔西跑做生意的日子,绝对不能继续了。
罗月止想起罗邦贤前段时间心情郁卒,总是隐隐约约心口疼,还兼带食不下咽,估计这心疾就是现代所说的某种心脏病,是因为积劳成疾再加上心情抑郁导致的。
罗月止万分后悔没有提前看出罗邦贤的病痛,又懂得心脏病的厉害,自然满口答应下来,说会看顾着他,不叫他再繁忙操劳。
罗月止找到了李春秋。
罗月止还没开口,李春秋就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她捧着罗月止的手,疲惫而温柔地看着自己的阿止:“娘亲明白。”
李春秋微微哽咽:“今后……要辛苦阿止支撑门楣了。”
那天罗邦贤精神尚好,李春秋在卧房中同罗邦贤说了近一柱香的话,从门中出来,轻声道:“阿止,你爹爹叫你进来。”
罗月止进门,撩开衣摆,直直跪在罗邦贤床前。
罗邦贤当时就揪住罗月止的衣袖,虽双手无力,但颤颤巍巍,只想将儿子拉起来:“你腿伤好了没有?是不是傻的?听话,别跪……跪得疼……”
罗月止终于憋不住了,低下头,在父母面前泪流满面。
罗邦贤心中愧疚如同高山,看他这样,也是潸然泪下。
李春秋这些天已经哭够了,受不了这俩爷们现在吧嗒吧嗒掉眼泪,抬起手一人赏了一个脑瓜崩:“说话就说话,梨花带雨的做什么?还不如我一个妇人!”
罗邦贤被夫人揍了,不敢再伤感,呜呜咽咽叫李春秋把账册、店铺租契、库房钥匙、掌柜印章等一众重要物件拿了过来,齐齐交到罗月止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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