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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月止眉角跳了跳。
“夏子乔与杜衍等人已有罅隙,恨意难消,当初借着那封‘反信’,散播谣言,意图至石守道、富彦国于死地,但等你一一抵挡回去,他却不急着发难,行事反而不温不火起来,月止可知是为什么?”
“他与欧阳永叔等人同朝为官多年,怕是比月止了解他们太多。”
赵宗楠道,“这些人忠直勤政不假,但骨子里透着天真轻狂的才子气,不屑折腰,直言不讳,甚至到了舍生忘死的程度,便总会有引火烧身的一天。”
罗月止心往下沉了沉:“难道火已经烧起来了?”
“来得已经比很多人意料之中更晚了。”
赵宗楠慢慢背诵出一段文字来:
“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
唐之晚年,渐起朋党之论,尽杀朝之名士,或投之黄河,而唐遂亡矣。”
“这是欧阳修亲笔所写的《朋党论》。
我曾读过原稿,字字铿锵,力透纸背,就算是旁人想仿,怕是也仿不出来。”
“才高八斗,有正视谗言之气魄……偏偏就是不要命。”
罗月止睁大了眼睛,手心出了一层汗:“就这么把朋党之说认下了?”
“认下了。”
赵宗楠道,“他往日直言不讳,树敌颇广,如今歪曲其文意,认为他树立党羽、以君子之名排除异己的劄子眼见着便堆成了山。
这几日看官家的脸色,想必已经是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但凡欧阳司谏有心,便该自请出京,避其锋芒才是。”
“诸人自顾不暇,又有什么功夫来管一个小小的宗室。”
赵宗楠理了理衣袖,“若再想革除官家身边的亲近之人,圣心只会失得更快。”
罗月止在车舆中沉默片刻,欲言又止。
马车在颠簸中缓缓向前,赵宗楠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想说什么便说罢。”
罗月止:“改革派与朝中旧臣争执不休,越是招来忌惮,越是与官家闹得僵持,才越是你入朝涉政的好机会……对么?”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赵宗楠声音很轻。
“就算他们做的,乃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赵宗楠道:“我并不似月止想得那样光风霁月。
你若不问,这些话我必定不会主动同你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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