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人还是选择了个中规中矩的方式,去城外抓捕妖兽到黑市上卖钱。
其实赚取灵石的主力还是洛九江和谢春残两个。
毕竟封雪身为饕餮血脉,自带让大小妖兽退避三舍的效果,所经之地无不鸟雀飞绝,小刃倒是一把好手,不过如非紧要情况,他们之中也无一人会要求她和封雪分开。
谢春残和洛九江各是能独当一面的好手,为了更高的效率,他们结伴两天摸清大概环境后就分头行动,等晚上再把一天赚到的灵石给四个人分了。
四人出行时都格外留心身后尾巴干不干净,如此日子平淡如水,也过了十余天。
这日谢春残回来得比往日早上一两个时辰,不仅双手空空,背后负着的箭筒也仍满装着白羽箭,比起出门时来箭矢的位置也没动过。
封雪乍看他的表情,还以为他们被人盯上了:“有人追来了?”
谢春残摇头,他扶着门框踩在门槛上,盯着桌子上前天封雪教小刃玩时配的一瓶野花看了半天,终是没往屋里迈进半步。
直到窗外投下的斑斓树影从花蕊偏到了瓶口,他才轻轻地说:“我是来辞别的。”
他开口时半敛着袖口,语气温良俭让,几乎让人忘了他在封雪背后下圈叉棋、平日随口搭洛九江抛出相声包袱的风采。
封雪晃一晃神,才想起来这装.逼犯没遇上他们这几个逗比以前,其实是个出场必吟诗的文青来着。
“怎么就要走了?你进屋来等着,一会儿九江就回来了,你也和他当面说一声。”
封雪侧身给他让出门口,谢春残却只一味摇头,“不进来了,你要愿意,替我给九江捎声道别也好。”
封雪眯起眼睛,狐疑地从头到脚地打量了谢春残一遍:“你和九江吵起来了?昨天不是还好好地,他一顿吃了三碗,你添了四次,他还拿鱼刺拼了个蛤蜊出来。
你不想和他一起去看海了吗?”
谢春残低头一笑,眉间悲意和欢欣揉碎在一块儿,说不好究竟是自嘲更多还是缅怀更多:“此去是为了报仇雪恨,杀人放火。
我既然出了死地,现在又凑够了传送的灵石,那就该上路了。
谢氏一族三千七百户人命没一日不在我背后看着,我中途倒跑去踩海玩,这算什么事呢。”
“……你又知道我们不会帮你了?”
“我这一行死活不论,单是打探当年旧事手上就要再沾不少鲜血,摸索当年参与此事之人的时候万一线索错漏,好人直叫冤枉也捂耳朵杀了。
这么肮脏的活计,我又不恨你们,作甚拖你和九江下水。”
“……”
封雪张了张口,目光最终停留在青年削瘦单薄的肩膀上,自苦笑道:“我现在说什么是不是都算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没有这个意思,但你若不留我,我就谢谢你,下回再见时一定不忘给小刃买花戴。”
封雪仰天长叹:“要不然我何必这么怀念法治社会。
小刃也不缺你一朵花戴,只要下次我们还能再见你面,你还能全须全尾的便好。
老天有眼,你可千万走些运——你还要看海的是不是?都已经牵挂那么久了!”
“没关系,能从死地里出来,我已撞了大运了,至于看海,实在做梦也不敢想。”
谢春残笑了笑,从储物袋里摸出个包袱来,“拿着,你、小刃和九江一人一件,粗制滥造也别嫌,我做了一天呢。”
封雪拆开包袱,只见里面是三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衣衫内侧拿特殊处理过的血墨各写了些字,血字鲜艳,直扎人眼。
“按理说我给你和小刃送衣服,也不知道避嫌,是不是不太好?不过我身无长物,也只有这点本事,咱们生死之交,再狼狈也见过,就别计较这些了。”
谢春残把手拢进袖口,遮住自己手腕上一道裹了药粉的新伤。
树影已经从花瓶上挪走,谢春残看了看天色:“我该走了。”
他转过身,从门槛上下来,他走得很慢,却始终不曾回头。
“——你等等!”
封雪不知想起了什么,从屋里端着一方砚台追出来,墨从砚台里泼出来打湿了她一大块袖角,她仍不管,看起来有点疯癫癫的。
谢春残脚步一停,她就挥舞着毛笔给谢春残写了满衣服的字:“祥瑞御免!
祥瑞御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重生至96年,成为了北电96班的一名学生,开始不一样的绚丽人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