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虽然看起来不太容易接近,但脾气其实很好,温和谦逊,很少动怒,讲理的时候居多,非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动手。
真正见过他耍狠的只有原公司的几个人,但也只是口头威胁而已,没什么实质动作。
这样很容易给别人留下一种“底线很低”
的印象。
遇到争执总是他先退让,做错了事也不需要花大力气安抚,只消随便哄一哄,就能轻而易举地获得原谅。
所以当他真正决绝起来的时候,根本不会留下任何挽回的余地。
霍明钧做决定时没有把谢观的反应考虑在内,布置计划时以为能暗度陈仓瞒过谢观,最终场面失控,他眼睁睁地看着谢观离去,才意识到自己踏入了一个完全束手无策的境地。
他为了“修正”
错误,却又犯下了另一个错误。
“老板,程家夫妇已经证实谢先生跟程生确实非常相像,”
钟和光小心翼翼地汇报,“指出的几处不同也与您之前所说的一致。
基本可以确认……我们之前的猜想是错误的。”
“知道了,”
霍明钧没有多问,也没对最初指错了方向的钟和光提出任何批评,淡淡吩咐道,“送他们回去吧。”
钟和光立在办公桌前没动。
霍明钧脸色不大好,看起来似乎很疲惫,往日凌厉的气势撑不起来,便显得愈发漠然冷淡:“还有什么事?”
“老板,对不起,”
钟和光双目低垂,歉疚道,“这次是我判断失误,才导致计划被打乱,让谢先生……”
“行了,别急着替我背锅了。”
霍明钧不太想再回忆一遍当时的情景,摆手道,“没你的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可是……”
他三番两次的不听话终于引得霍明钧动了真火,面沉似水地投来一瞥:“你没完没了了?”
钟和光立时噤声,不敢再违逆他的意思,只得道了个歉,匆匆离开了霍明钧的办公室。
霍明钧确实是心情不好。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区区一个谢观,已经证实了是与程生没有任何关系的局外人,却险些令他方寸大乱,至今仍不能彻底放下。
这种出现在“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中变故他很少遇到,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绝交”
。
觉得歉疚,却不知该不该挽回;想要排解,又无从下手。
心理年龄猛地倒退一大截,意外补上了他那缺斤短两的青春期。
既然早就决定将谢观的感受置之不顾,为什么还会觉得内疚?既然说了不再来往,还该不该试图挽回?他一直把与谢观的接触视为错误,一个错误的开头是否代表着整个过程、乃至结果都必然是错误的?
最重要的是,他给谢观带来的伤害,要不要弥补,又该如何去弥补?
“给,盒饭。”
李琰把手里的餐盒递给刚下戏的谢观,见他手僵得连筷子都握不住,忍不住说:“你的助理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上戏人就跑了,饭也没有水也没有,大冷天就让你这么干坐着?”
“算了,随他吧,等拍完了再换人,”
谢观扒了一口凉掉的饭,“这么多年龙套都跑过来了,没那么金贵。”
李琰怒道:“也就你还忍得了他,这要是我助理,早他妈就多远给老子滚多远了。
要不是我记着帮你拿饭,你今儿就等着饿死吧。”
谢观头也不抬:“谢谢,你最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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