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停在了飞龙军军营前,刘备登上了马车,令狐骨带着两个护卫,分散走在前后,一副小心模样。
此时已是夜晚,月上枝头,扶风郡城已经比较冷清,马车左绕右绕,来到了一处别致雕楼前,此处进出的人都衣冠华丽,几乎没有粗布衣服。
马车上的严天石明显是纨绔子弟,平时善于吃喝玩乐,也善于现吃喝玩乐的地方,明明才来两天,却已经一路给刘备介绍扶风城的景致。
严天石拉着刘备的手笑道:“此处是忘忧坊,长安的平康坊闻名天下,那才是真正的销金之窟,忘忧坊虽不及,但也算是奢逸,将军衣着非锦缎,恐怕要为人所耻笑喽。”
刘备看着自己身上的普通布衣,摇了摇头:“我年轻时,倒也曾鲜衣怒马,只是现在年岁渐长,已经没那个兴致了。”
严天石一愣,这刘备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什么叫年轻时鲜衣怒马?现在难道就不年轻了,不过他也没在意,以为又是刘备那奇怪脾气犯了。
严天石跳下马车,看着面前这座雕楼,雕花的门窗和流光溢彩的琉璃瓦,在灯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不禁赞叹道:“飞鸣瑞鸟雍州过,此地祥名称凤翔。
没想到这小小地方,竟然有这种地方,哈哈哈,难得啊!”
刘备却皱眉往后看去,此时明显已到宵禁之时,但附近仍然有人来回行走,他沉声问道:“不遵宵禁,城中中郎将不管?”
严天石嗤笑一声,潇洒合上了折扇,反问道:“扶风城中中郎将又是几品?可是披红带紫?他管得了谁?圣人都在通宵达旦痛饮,他怎么不去管?”
他一把拉住了刘备,低声贴耳吹捧刘备道:“吾兄既凤翔,贵妃亦龙飞。
来来来,今夜喝个痛快!”
他大笑着拉着刘备进了官坊,左右观看,摇头叹道:“可惜此地多是歪妓,虽是偶有艳色,景致却差了许多,昔日长安平康坊,光一个万香楼,在乐籍之官妓便两千上下,尚有那许多私妓胡女,不可胜数。”
刘备心生一股荒谬,严天石这般吹捧长安,但那长安,现在恐怕已是生灵涂炭,哀鸿遍野。
雕楼前道路是青石铺成,整洁干净,路旁绿树掩映,更有零星翠竹点缀,看不来一点红尘之气。
但进了雕楼,就有一群歌妓正在翩翩起舞,还有一群穿着轻薄衣衫的女子贴着迎了上来,齐齐施礼道:“公子万福。”
其中一个三十许的艳丽妇人明显认识严天石,亲热地过来挽了严天石的手,与他低声笑语。
刘备却推开了贴过来的女子,面露不愉快。
严天石见状哈哈笑着,用手拧了一下艳丽妇人的臀部,朝她吩咐道:“人家将军等会有大事要办,你就别让人扰他神了。”
艳丽妇人咯咯笑道:“既然严公子这般吩咐了,我自然听从咯。”
她呵退刘备身边女子,说完眼睛往刘备微微一斜。
艳丽妇人乃是鸨母,她久在欢场中看人,只见严天石不断轻瞄刘备,便知道今日这行人中主角是刘备。
而严天石往日出手大方,所见之人都是非富即贵。
她再看一眼这個年轻的郎君面容从容,习惯缄默不语,但举止中有种杀伐之气,她便猜测是个武官,恐怕来历更是非凡。
这等气度,怕是贵胄之后,她猜测道。
鸨母请刘备和严天石坐了靠窗的一个位置,两人一张桌子,侍者很快来上了点心和酒,令狐骨等人则在后面坐了。
严天石朝刘备打了个眼神,努嘴朝着一个方向说道:“那就是次旦桑杰,吐蕃使者领。”
他们的右侧有一个魁梧健壮的吐蕃番将,此时他大张着嘴,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台上一群人击鼓作歌,有男有女高唱着。
“……子胥行至莽荡山间,按剑悲歌而叹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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