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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来的路上李琼已经说过很多遍,那天在面馆言灵告诉她好友家里会有变故,李琼一开始是不信的,给宋婻打电话求证后就将这事抛于脑后。
这几天镇上来了位小神仙的传言逐渐传开,李琼多多少少也听说了,越想越觉得心慌,昨天刚想去宋婻家看看情况,宋婻就打电话来告诉她家里出事了。
见宋婻还是一脸愁容,李琼继续安慰道:“你别担心,小天不是也去请了天极观和玄云观的道长么,这么多位大师,总有一位能解决问题。”
没一会儿屋外传来脚步声,两人循声望向门口,身着浅绿色的道袍的言灵走进房间,淡淡道:“两位久等。”
相比起她的淡然,李琼显得十分激动:“大师还记得我吧?你那天说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过来找你,眼下,我好友家里确实有一件事想请大师帮忙。”
言灵朝李琼微微颔首,又将视线转到一遍,落在宋婻面上时稍稍挑了挑眉。
“你朋友家的情况,比我预料的要复杂一些。”
言灵走到两人对面坐下来,又盯着宋婻仔细看了一会儿,“你家里最近几天很不太平,每到午夜都会听到婴儿啼哭,吵得你们一家人整晚不得安眠。”
“前天你请了一位道士去到家里,那道士做法做到一半时,去帝都出差的丈夫忽然回到家里,将那道士赶出家门,无论你怎么说家里有问题他都不信,还和你大吵一架。”
“当晚你丈夫也听到了婴儿哭声,第二天一大早,你家佣人从楼上摔下来,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宋婻是个生意人,听言灵说起她家里情况复杂一些事,习惯性以为言灵是想坐地起价。
生意场上这种人她见得多了,都是些不安分不老实的商家,第一时间就对这位大师产生了信任危机。
没成想,言灵接下来的这番话让她彻底怔住了。
言灵每说一句,宋婻脸上的惊讶就多一分,到最后只能用震惊来形容,除此之外还有满满的羞愧,为自己刚才暗自揣度的小人之心。
事关一家人的安危,宋婻这时候也顾不上脸红了,满脸殷切地站起来:“大师料事如神,还请大师出手救我一家!
我愿意捐出一百万功德,以后每月也一定会来贵观上香还愿。
或者大师想要什么都可以提,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可以做到的,都会尽量满足大师。”
从一开始就在门外偷听的林悦,听到一百万时嘴巴又变成了O型,虽说这笔钱在娱乐圈也算是小钱了,顶流明星日收入也有超几百万的,但那可是顶流啊,普通的小明星能年入百万都算不错了。
更何况,娱乐圈里再牛的明星,看见资方都会自动矮半截,毕竟谁出钱谁是大哥,各行各业都是如此。
偏偏到了言灵这完全反了过来,有钱人上赶着要给钱,还要看言灵想不想要。
会客室内,言灵听到一百万后仍旧波澜不惊,“我刚刚说你家的情况比较麻烦,也是因为那道士胡乱做法,严重激化了你家那位怨灵的煞气,还好你丈夫及时将那道士赶出家门。”
宋婻闻言彻底慌了,没想到自己差点害了全家性命,竟然是丈夫的偏执之举,误打误撞救了全家性命。
这些年在生意场上练就的冷静,在面临巨大恐惧时根本派不上用场,宋婻又是害怕又是自责,“我不知道,那道士是生意场上的朋友介绍的,年前也给他家看过风水,说是一位得道高人。”
“那道士确实有些本事,只是他低估了那怨灵的煞气,才会弄巧成拙。”
言灵说到终于站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门外,林悦听到这立马迎上来,“言灵姐,我可以跟去看看吗?”
“这次就算了,下次再带你去。”
一行三人走出上清观,宋婻看着两手空空只背了一个小布袋的言灵,又想起拎着大包小包去到她家做法的道长,忍不住问道:“大师,你刚刚说那怨灵的煞气极重,要不要带上些驱邪捉鬼的东西?或者您需不需要黑狗血什么的,我可以打电话先叫人备上?”
“寻常驱邪捉鬼的东西对她没用,至于黑狗血,你家里那位怨灵最讨厌血,要真见了,她恐怕更要发狂。”
言灵顿了顿又说,“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她倒是不会随意伤人。”
宋婻只听说过黑狗血可以驱邪,哪里想到这怨灵还有这种禁忌,吓得脸都白了。
与此同时,帝都去往沭阳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轿车速度快得飞起。
宋婻的大儿子也就是玄学爱好者徐天,在知道家里闹鬼后,正着急忙慌地往回赶。
徐天从小到大只对玄学感兴趣,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让复读也不复读,一意孤行要搞玄学自媒体,父子俩大吵一架后,徐天从家里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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