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烛光昏暗,床榻上更有帷幔遮挡,这昏沉沉的气氛确实更适合睡眠,殿内的两人呼吸绵长,显然都没有要醒的意思。
习惯使然,又有长庆在外面迭声催促,昏睡了整整一夜的海兰珠比皇太极醒的还要早些。
她的手被男人松松攥在手中,只是轻轻一动,长庆叫了两回都没叫醒的男人,猛得睁开了眼睛。
皇太极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看床榻上的女子,手指轻轻拨弄她睡乱的头发,
“兰儿怎么醒了,身上可还疼吗?”
昨日生产凶险,皇太极一阵后怕,太医说海兰珠福晋只是累了在昏睡,他仍然不放心,就这么伏在海兰珠的床榻边,坐着凑合了一宿。
刚出生的小阿哥被奶娘抱去喂奶了,皇太极就这么坐在床榻边,看着昏睡中的女子,也不觉得腻,时不时的为她拭去睡出来的细汗,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
怕夜里海兰珠渴了要水喝,或者有哪里疼痛惊醒,皇太极就握着她的手,只要兰儿稍微一动,他就能醒过来。
后半夜支撑不住眯了一会儿,现下手脚都有些麻,但是皇太极面上没有表现出分毫。
注意到海兰珠心疼的目光,他笑着问,
“兰儿怎么这样看着我?”
寻常人家的丈夫能做到在妻子生产后守她整夜,已是十分不易,更何况皇太极是君临天下的雄主,不仅在她的床榻边守了整整一夜,甚至是憋屈的蜷缩在脚踏上,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任何女子的心中也不能不动容。
海兰珠眼眶微红,摇摇头,“不疼了。”
她仍旧浑身虚软,手臂根本抬不起来,只好用脸颊轻轻蹭着皇太极为她拨弄碎发的手心,
“大汗您怎么就睡这儿了?您是万金之躯,委屈大汗这样睡一宿,真是我的罪过了。”
“不许哭,”
皇太极抬手覆在她的双眼上,
“月子里哭是要落下病根儿的,以后眼睛疼。”
人仿佛在爱中时,总会无师自通的说出些酸话,真情流露,永远动人,皇太极微微笑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给她看,
“罪过什么,只要兰儿好好的,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有什么可委屈的,行军打仗的时候慕天席地,有时候连个帐篷也搭不起来,在海兰珠身边睡着,睁眼就能看到她在自己身边,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满足的了。
但爱人的温柔缱绻,皇太极受得心安理得,他恨不得逃了今天早上的朝会,只在这关雎宫里和爱人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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