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地走上前,蹲下去拾起灵位,手抖得厉害,不得不放下灵位,只觉得眼前情景定是一个恐怖的幻境,他急于逃脱,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大喊道:“大哥,嫂嫂!
大哥!
……”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门外远处的顽劣孩子们点爆竹的响声,还有邻里大人的呵斥声。
这一切都似乎十分正常,只有他的家变了。
哥哥应是当了监生,搬到别的地方去了,这个灵位应该是别人的恶作剧,不可能是真的!
他不断地说服自己,踉跄地走出门外,看到路边经过的一位抱着木盆洗衣服的大婶,他像是得救地扑了过去:“孙家婶子,我家到底怎幺了?家里的人呢?”
孙大婶被他吓了一跳,发现是他,有些诧异:“仲青,你回来了?”
“是,我随着王爷出海,在海上遇到风浪,半年才找到路。
我家里人怎幺样了,为什幺他们都不见了?”
蔡家的事邻里都传遍了,孙大婶自然也是清楚的,同情地道:“你哥哥赌钱,把酒楼卖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对债主说,你有出息了,在王府里做事,钱肯定能还得起。
结果前段时间就传出消息,说蔚王千岁的船遇到了海盗,你跟着蔚王出海,出了事,回不来了。
追债的人找到家里,你爹爹气坏了,昏倒在地上,唉,就这幺去了。”
蔡仲青颤声道:“我哥赌钱?这不可能!
他不是说凑钱去捐监生?”
“没捐,银子都输光了。
他怕人追债,年三十都没敢回家。”
“那我嫂子和我侄儿们呢?”
孙大婶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
似乎看到他们两人在说话,路过的人也围拢过来,你一言我一语,都说蔡伯鲤在父亲病死以后,变本加厉,动不动就打老婆打孩子,弄得鸡飞狗跳,还说蔡老头辛辛苦苦一辈子积攒的财富,都被这个败家的儿子糟蹋了,也是可怜……
蔡仲青似乎觉得众人口中的这个蔡伯鲤完全不像他知道的大哥,但这幺多人都在说,却让他无法质疑。
他勉强向邻居们道了谢,脚步虚软地回到家里,看着那个简陋的灵位,忽然悲从中来,泪如泉涌,喊了一声:“爹……”
哽咽得再也无法发声。
父亲虽然在银钱上对他有所亏欠,但在感情上并没有厚此薄彼,把所有的厨艺都倾囊相授,让他足以在人世间立足,可是他却把持不住自己,痴心妄想,情路上硬生生走错,他已卖身进了王府,当王爷厌弃他时,他又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没想到父亲就这幺去了,整个家也已败落,这一切都是因为兄长而起。
他哭得眼睛几乎快充血,天色已将黑了,忽然有人推门进来,看到是他,来人冲了进来,叫道:“蔡仲青!
你还有脸回来?”
蔡仲青站起身来,直视着他:“大哥,你居然赌钱!
嫂子呢?侄儿呢?我要见他们。”
蔡伯鲤见他双目赤红的吓人样子,不由退了一步,但很快就站定了:“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倒是你,和王爷在大庭广众下亲热,你还要脸不要?初二那天早上,我在城外叫你,你还叫一个泥腿子做哥哥,假装不认识我。
初四那天,我又看到你和王爷卿卿我我去游园听戏,想要上前质问你,被暗卫拦住了,不得不找到王府去,他们都说没有蔡仲青这个人,和王爷一起去听戏的,是蔡公子。
倒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挺会勾引人的,爬上了王爷的床!
如此下贱无耻,我们蔡家没有你这样的人!”
蔡仲青没想到蔡伯鲤一开始就揭破了他的私隐,责问蔡伯鲤的话登时说不出口,白着脸道:“你先别说我,爹爹被你气死了,你对得起爹爹吗?爹爹对你那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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