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理所当然地道:“反正爹娘打闺女天经地义。”
周护民倒是后怕不已,一把抓住他娘的胳膊,声音发虚地道:“娘,你说咱们找周灵让跟项炀分开的事,她不会跟项炀说吧?那小土匪知道了还不得来咱家闹啊!”
孙淑琴一听也有些怵头了,嗫嚅两下说了句:“ta敢!”
也不知道是说周灵还是说项炀。
闹不闹的先两说,周护民回到家就被赵倩撵出去拾柴禾,以前拾柴这种事都是周灵做,他潜意识把这项劳动归类为‘都是家里的女人干’,但他不敢这样指使赵倩,如今分了家,老丈人那边私下给他们贴补了点粮食,他早饭能吃上二合面饼子,还是赵倩家给的呢,现在被赵倩指使着干活,他再不情愿也把绳子往肩膀上一套,出了门。
结果出村没多久就被人套了麻袋,两三个人按着他一顿揍,等他从麻袋里挣脱出来四下里找,哪儿还有人影儿?
踉跄着回到家,家里就炸锅了。
周爱革拧着眉头也想不出来自家到底得罪了啥人。
孙淑琴坐天井里连哭带骂,跑去大队想找队长让他查查谁在背后下黑手,结果队里就一个会计在,其他人去革委会处理项炀被带走的事了。
孙淑琴坐地上开始叫骂,不由分说就把锅往项炀头上扣:“一定是项炀那个小兔崽子……”
会计愣怔着问:“项炀如今还关在革委会呢,人家咋打你儿子?”
头一次觉得项炀那混不吝有点过于冤了,咋啥帽子也往那孩子头上戴呢!
“我不管,肯定是项炀那个小土匪……”
会计气不过,喊了个人过来去叫了周爱革把孙淑琴领回去了。
且不管孙淑琴这边怎么无理取闹,另一边,周灵一行到了革委会,把事情一说,革委会的领导也头大了,好声好气地给项炀道歉,希望这件事就这么揭过。
项炀哪儿会拖媳妇儿后腿?
两口子集体咬死了举报的人属于恶意举报,非要讨一个公道。
连钱永生都沉着脸表示,如果不拿个章程出来,往后谁都能用这个法子来捣乱,大家日子还过不过了。
革委会的人知道这是瞒着村干部直接去拿人,把钱永生惹恼了,一时更是头大如斗。
可他们也没办法,当时上头领导身边的人发了话,他们光想着赶紧把人拿回来审问,还想着年前能立个功呢,结果闹了个乌龙。
扯来扯去的僵持到天黑也没弄出个章程,周灵懒得再跟他们磨叽,直接去报了案。
其实有公安介入,革委会的人反倒是松一口气,公安介入是案子,他们得配合公安调查啊,举报的那个同志也说不出啥来。
周爱钢一家吃晚饭的时候也在议论项炀被举报的事。
周爱钢大儿子周敬明道:“项炀是在那儿修顶棚让人举报的吧?修棚子不是村里下的任务么?这举报应该不成立吧!”
周爱钢家知道村里下通知的事让检查棚子、破屋子的事,他家里没有要修补的地方,没人做这个劳作,也就没在家里讨论这事。
加上周珊被带回来后家里气氛诡异,儿子儿媳都板着脸。
许秀丽面对儿子儿媳多少有点心虚,更不吭气,自然不会没话找话聊。
但村里人被举报,被革委会的人抓走也是大新闻,今晚这饭桌上就格外热闹。
老二周敬宝道:“也不知道谁这么闲得慌去惹那个瘟神!”
周爱钢道:“这谁知道?那小土匪得罪的人多了。”
心里还遗憾这事不是真的,不然也能出口恶气。
他还气那三百块钱呢。
还有周灵那妮子,傍上项炀多少有点无法无天了,说话刺儿刺儿的,连最起码的尊敬长辈都忘了。
周珊握着筷子的动作一顿,抬头问道:“大哥二哥,项炀去牛棚那边是修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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