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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不赶巧,他刚想到出去散散心,看能否寻求点灵感,老天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陆知杭无语归无语,也不可能因这点小事就放弃,独自一人在帘帘雨丝中执一柄青色油纸伞,漫无目的,款款往不知名的远方走去。
自他出门起,雨势就没小过,雨水伴着凉风习习吹过,道旁丛生的野草随风摇曳,青石板上水滴四溅,溅起一多多水花,连带着那双步履都沾染了水汽。
陆知杭走了会路,心境虽略有放松,写诗却仍无头绪,雨水倒是沾襟了,定睛一看方察觉到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镇阳茶楼来,想了想,不如先躲会雨,在楼内品茶听曲,窗外濛濛细雨,指不定就有灵感了。
下了决定,他便走到茶楼大门收起油纸伞,水珠顺着伞面滑落,料理好了,陆知杭转身就要往里走去,却感觉那秀挺的鼻尖钝痛,眼前一黑,下意识的就闭了上去。
须臾间,怀里就有了道温热的体温,不过片刻就脱离而去。
陆知杭睁开双眼,立马就端详起是谁这般不小心,至上而下打量了一番眼前撞着自己的少年,若有所思,侧了个身后退半步,拱手道:“兄台可还无碍?实在是失敬了。”
“无事。”
那人回了一礼,举止文雅,彬彬有礼,声线却是清冷中带着些沙哑,如寒冰碎玉。
他身着玄色烫金鹤纹锦缎长袍,肩若削成,腰间束着的白玉腰带镶嵌金边,头戴斗笠,帽沿围着黑纱遮面,身形清瘦,身量只比陆知杭矮上些许,料是陆知杭离他不过半步之遥,细看之下也不能一睹真容,不过戴着这玩意,加之他刚巧要往里走去,撞到人也实属正常。
这人穿的衣服面料和腰间的束带他都不认识,但也看得出来非富即贵,价值不菲,不同寻常的着装让陆知杭心中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百思不得其解后只能作罢,又瞥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小厮,身形魁梧有力,但与张铁树身上的腱子肉也是有区别的,不像是干粗活,更像是经年累月习武得来的。
“无事便好,在下先到茶楼里占占位了。”
陆知杭客套了一番,心下虽有些好奇那人的身份,但也明白,不该知道的事情少明白为妙。
那人负手而立,目送陆知杭离去,却并未告知茶楼内人满为患,早已没有空位可坐的事实。
陆知杭转身进了茶楼,可惜这会外面下着大雨,茶楼内也是人声鼎沸,寻了半天也未见得一个空位,还是在求助了刘仲开后才得了一个雅座。
陆知杭倒是不知,在他左顾右盼在茶楼里找茶位时,二楼雅座内,一个扎着双丫鬓,着翠绿色缎面长裙的清秀姑娘瞥了他一眼,双颊飞上一抹红晕,眸光瞬间亮住了,赶忙朝身旁的人欣喜道:“小姐,你快看,这儿有个公子生得好俊俏啊!”
闻言,张楚裳只是云淡风轻的点了点头,闭着眼专心的听起了说书先生讲话本。
丫鬟见张楚裳不为所动,自幼跟随在她身边一同长大,被惯得有些肆意了,不依不饶道:“小姐,你快来瞧上一眼,我还未曾见过如此俊美的公子,你怎地不信绿瑾呢?”
张楚裳被说得烦了,心中也明白她的贴身丫鬟绿瑾除了自己这位小姐,从来都看不上他人半分,能这般夸赞,必定是真生得风度翩翩。
可上一世的悲惨经历,让她对长得越好的男人越是敬谢不敏,出于敷衍,张楚裳只得伸出纤细白皙的皓腕,轻轻掀起窗边轻纱帷幕,往绿瑾指着的方向俯瞰,只一眼,她就愣住了。
绿瑾见自家小姐愣住了,只以为比自己还不矜持,喜上眉梢道:“我说得没错吧,这位公子可比那自诩长淮县第一美男子的那只花孔雀俊俏多了,就是不知可有婚配……”
“休要胡言乱语。”
张楚裳冷然道。
“小姐……”
绿瑾未曾想平日亲和近人的小姐会无缘无故训斥自己,小脸一白,话也不敢说了。
张楚裳死死地盯着茶楼大堂内的陆知杭,一种难言的痛苦与恨意在她眸中盛满,上一世种种不堪历历在目,可怜她任劳任怨,相公金榜题名,她却只得了一纸休书,只为了成全他当一回丞相府的姑爷。
陆知杭尚还未知女主也在镇阳楼内,耳畔听着说书先生讲的修仙记,捧着从家中带来的《诗赋》一书,左手倚着额前,深思起了如何作诗来,无奈脑袋空空,除了堆砌出一首来,还真无法吟诵出首有点灵气的诗来,只得合上书卷往窗边走去,凭高远眺,视线略过街边一排排平房和支着油纸伞步履匆匆的行人。
倏然,陆知杭低垂下眼眉,意外的瞧见那主仆二人竟还伫立在茶楼门口,那壮实的小厮身上湿透了大半,想来已是冒着雨跑了一趟,但这会滂沱大雨,又是在镇阳茶楼附近,早就被其他百姓哄抢完了,哪还买得到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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