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
傅云峥把毯子从余鹤手里拿回来,装若无意地轻捻流苏,隐蔽地用绒毯擦了擦手。
余鹤:“......”
说傅云峥嫌弃他,傅云峥用手给他擦鼻涕;
说傅云峥不嫌弃他,傅云峥又偷偷摸摸地擦手。
你就大大方方地擦,难道我还敢埋怨你?
余鹤张了张口,反复几次也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他站起身:“我陪您去换件衣服吧。”
傅云峥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他点点头:“去我房间吧。”
傅云峥洗完手,从洗手台转出来,绕过站在原地发呆的余鹤。
余鹤跟着走进卧室,瞧见那张床有些口干舌燥。
昨晚他就是在这张床上,缠着傅云峥索取无度。
余鹤没和别人做过,上面的下面的都没有,他不知道是这件事天生就这么舒服,还是得益于他和傅云峥过分合拍。
傅云峥的轮椅停下:“跟着我做什么?”
余鹤半蹲下来,他撑着傅云峥的轮椅扶手,平视傅云峥,道:“伺候您啊。”
傅云峥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完全区别于昨晚的阴郁深沉。
他眼中含着几分微不可查的笑意,目光越过余鹤望向脏衣篓里的毯子,反问道:“你会伺候人?”
余鹤说:“我可以学,傅老板,您签我吧,我很乖的。”
傅云峥抬起手掐住余鹤的下巴,上下打量着余鹤的脸:“说说条件?”
余鹤:“没条件,给个清净地方住就行,我不想睡桥洞。”
傅云峥松开手,沉吟道:“没条件,不好签。”
“想玩儿我的人太多了。”
余鹤如实说:“我想要清净。”
傅云峥捏着手指关节,靠在轮椅靠背上略一点头:“有些谱了,继续说。”
明明是电动轮椅,还是叫傅云峥坐出了真皮椅的气势。
傅云峥越是气度凌人,余鹤就越容易回忆起傅云峥在他身下的样子,这源发于雄性血脉中与生俱来的征服欲。
余鹤回忆起昨晚傅云峥微皱的眉梢,还有隐忍的闷哼,余鹤喉结上下滚动着,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急太凶。
也不知道有没有弄疼他。
下次一定要克制一点。
如果有下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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