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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郑有风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
如果是想要灭口,对付一个无根浮萍一样的外地人,想要做成意外的样子,太简单了,没有必要专门找一个显眼的地方,还要大费周章地让他跳下去。
换而言之,教唆谢海跳楼的人,跟当初让王大虎死的那群人,不是同一群。
“让死者跳楼,目的在引起大家的关注,关注什么?那教唆死者自杀的这个人,他又能从中得到什么?”
陆苳笙看了一眼郑有风,笑了,“别惊讶了,你那电话外音太大,我想不听也没办法。”
反正这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有理由,郑有风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可惜车厢内太安静,对面苏越那双大耳朵也没有白长,听到陆苳笙的声音,立刻叫了起来,“领导?领导,你跟陆苳笙在一起吗?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领导,你还说你不是口嫌体正直——”
“啪嗒”
一声,郑有风挂断了电话。
陆苳笙促狭地看了他一眼,“郑警官,你这样欲拒还迎,简直让人更不能放弃你了。”
那副语气,就跟在说,“你真可口”
一样。
陆苳笙无时无刻不在调戏郑有风,即使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郑有风被她这种革命精神惊呆了,他嘴上也是个不饶人了,当即反驳回去,“你这幅精神要是放在正事上,估计你们家那堂口,离称霸全市不远了。”
“放心,就算不能称霸全市,养你也没问题。”
陆苳笙笑眯眯地回答他。
郑有风默默地转过了脸,并不是很想理会这个人。
过了片刻,他突然想起刚才忘了吩咐苏越的事情,都怪旁边这人,有事没事,撩什么汉!
弄得他把正事都忘了。
郑有风愤愤地看了一眼陆苳笙,见她没有发现自己,不会招来新一轮的调戏,郑有风连忙把心放回肚子里揣稳,若无其事地拿出电话给苏越拨了回去。
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老成持重,跟以往一点儿都不一样。
苏越原本还想继续问他怎么会跟陆苳笙在一起的八卦呢,没想到郑有风开口就让她跪了,“去,查一下,看看以前还有没有类似案件。”
这极有可能是一起专骗保险金和抚恤金的团伙杀人案件,有一个谢海,肯定还有更多的谢海,“我怀疑不止这一起。
你赶紧跟市局那边联系一下,如果真的是跨省的大案,我们一个分局是办不了的,迟早都是要交到市局。”
说完,郑有风不等苏越说话,就连忙挂了电话。
他抬眼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陆苳笙,想说什么又稳住了。
陆苳笙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放心吧,刘军这边,我会帮你盯好的。”
以前大学那会儿,方铭就觉得郑有风是个乌鸦嘴+扫把星,反正挨着他从来没有什么好事情。
后来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果真应验了方铭当初的感觉,郑有风所到之处,罪犯横生,各种问题层出不穷,哪怕他们去支援特警,方铭都觉得,郑有风头上的子弹都要飞得密集些。
陆苳笙脚还没踏进市局会议室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方铭愤愤不平的声音,“......还当什么警察啊,郑有风简直就是个人形炸弹。
走哪儿霉哪儿,他就是我们国家的保留生化武器。
将来要打仗什么的,还要什么子弹导弹啊,直接把郑有风往战场上一扔,他身上的霉运就能把敌人全部霉死。
柯南算什么?金田一算什么?郑有风一过去,分分钟让人全歼。”
陆苳笙站在门口,边笑边听方铭发牢骚,“眼瞅着我们市局安静了这么会儿,他妈的郑有风一回来事情就多,还是不知道哪年的大案,你说他怎么这么霉呢?哦,不对,人还没有正式回来。
没有正式回来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那正式回来还得了?”
会议室里面一群人笑得直打跌,陆苳笙环视了一圈儿,没有发现郑有风的影子。
难怪呢,要是他人在这里,方铭还能怼得这么起劲儿吗?
“看什么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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