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眉头,语重心长地说,“我刚才说的话,都是为你好。
你少和他们混在一起。”
他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我成绩又没下降,这个所有老师都是知道的啊。
我肯定能考上重点的。”
“没有一间大学愿意收被记过的学生。
大学每年都在扩招,分数低了也能进,可是,品德不好就进不了了。”
江煜见他没藏住不耐烦,又说,“你是你自己的,没人能对你负责。”
施诗磊瞅了他半天,开始还一脸不高兴,突然又转怒为喜,笑着挽住他的胳膊,“江老师真是关心学生呢!
好开心的!”
他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让辅导室里其他老师纷纷把各种各样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江煜把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冷着脸看他笑得天真雀跃的模样,还有他眼底的幸灾乐祸,拿上手机和钥匙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外来的苦难,我都可以忍受,困难我也愿意想办法克服。
可是,如果你放弃,我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我终于写到这句话了,嗯。
实验室里有个东西要重做,日更先这样吧。
chapter64
什么叫做不得安宁?
江煜去取车的路上,频频发现有学生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他能够从每个人的眼神中判断出谁已经听说,谁又不知道。
江盈在半路上打了电话给他,问他有没有看新闻,让他不要看,弄得他哭笑不得。
那个借给剧组拍戏的校区,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他在办公楼底下停车,还能远远望见他们完全与世隔绝一般进行拍摄。
好像是岑洪希自己的戏,江煜不由得驻步看了一会儿。
他身上穿着的这套校服,市里早就没有学校再使用了。
那以后公立学校的校服换过两回,都不再是当时的颜色和款式。
现在看到,江煜忽然想起了自己刚刚毕业分配回来的时候,当时的自己并没有现在这么对世事无动于衷,甚至还是意气风发的。
江煜看过剧本,这场戏是王睿坤在教师宿舍楼底下种一株玫瑰花,后来他每天都会在傍晚偷偷摸摸地去浇水。
岑洪希蹲在地上拍打刚刚种下去的玫瑰上的泥土,翻过手背抹掉额头上的汗,抬头望了教师宿舍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彼时看剧本倒是没什么想法,但原来有人来演绎,就真的能再想起些什么。
但不是玫瑰,是向日葵。
当时宿舍楼下的确有一棵向日葵,不知是谁种下的,时而忘记浇水,遇到大风雷雨天,招招摇摇,江煜还曾经冒着大雨,穿着雨衣下来给向日葵立一根杆子支撑住枝干。
如果那个时候,他知道是谁种下那棵向日葵,应该还是会帮忙照顾的。
就像就算那时候隋素向自己表白,他也还是会拒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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