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瞟了它们俩一眼,好红,也格外翘。
“知道自己的腺体在手指进去两个指节的地方,不知道自己的胸也是敏感带?”
林诀一边说,一边伸长了胳膊把他的米色风衣从桌上拿过来,从兜里掏出手机、钱包和钥匙放回桌上后,这才托起我的屁股,把风衣垫在了床上。
我惊得没空回答他的问题:“干什么?”
“等会儿浪得到处都是,”
林诀不容我乱动,一只手就把我大腿压老实了,“当尿不湿了。”
我又羞又臊,试图争辩:“你他妈真当我是奶牛吗?!”
林诀被这个比喻逗笑,我都没看到他是怎么脱裤子的,下一瞬他就把硬得跟火棍一样的鸡巴抵在我腿根儿上,掰开我的屁股肉就顶进来了。
被操开的感觉太明显,也拜今天超长的前戏所赐,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两回做爱都要顺利得多。
被肉冠一圈的棱刮到腺体时,我情不自禁狠狠弹了下腰,再也顾不上会把林诀漂亮的风衣弄脏弄乱。
手背被我咬在嘴里,爽得头皮发麻的呻吟变作呜咽从嗓子里泄出来,我固执地睁着眼睛要看林诀,看他也爽得嘶着气,即使头发被我抓得像个鸟窝,也不妨碍他帅得下海就能当头牌。
“再、再来一次,”
我艰难地要求,“……要射了。”
林诀还在往里操,像没有尽头似的,憋了几天的性欲暴涨到可怕的地步,又硬又烫,撑得我四肢百骸都被酸楚浸没。
“快点……唔……”
我受不了地催,一张口就是憋着的喘息,再不给我的话我就要自己撸了。
林诀哑声道:“宝宝,自己抱着腿。”
他把我碍事儿的左腿折上来,小心翼翼不去碰到石膏:“抱稳。”
我听从指挥,双手都紧紧抱在大腿根上,可惜嘴唇要遭殃了,被我流着泪快要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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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下一秒林诀就要大开大合地干我了,毕竟所有准备工作都已完毕,是时候开始享受做爱的刺激感了。
可他不,他抵在我酸软的最里面一动不动,又俯下身来和我接吻。
我快被逼疯,几乎是含着哭腔骂他:“……你他妈倒是操啊!”
骂得含含糊糊,全都被林诀的吻碾碎在唇舌间。
他低语:“我要干得重一点了。”
我咬他的嘴唇:“你快干!”
林诀用力亲了我一口,起身时手里多了一件他的白衬衫,被他团成一团盖在了我的小腹上,把我急待喷发的性器全部盖住。
终于要开启正餐了。
我还想着要好好地睁着眼睛看林诀做爱时性感的模样,可惜没有机会,我也还以为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可等林诀掐住我的腰快速抽出鸡巴又凶狠地捅回来时,我才在我的惊喘里意识到,我真是高估我自己了。
剧烈到像海浪翻涌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就紧闭上眼,连眉心都皱起来。
那点酸楚几下就被林诀捣散,却又飞快地以更加浓稠的程度重新凝聚到我肚子里,然后再度被鸡巴捣软捣烂,绵绵不绝地散发到我四肢百骸,一遍遍地让我体会这种逃不开的快感。
被吊足了的高潮倾泄而下,冲击得我一瞬间全部空白,连呼吸都滞住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精液,等我回过神儿时,林诀正在说话,语气里好像有点笑,我分辨不出来了,我只感觉自己刚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爽,爽到我好像要死了一样。
“林诀……”
我喘得不像话,莫名也有点委屈的感觉。
林诀的手帮我托着石膏,他问:“腿疼不疼?”
我淌着泪,鼻子一吸,不知怎么回事又叫了他一声,搞得他妈的像我在撒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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