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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这个故事编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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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角湿成一片,骂他:“做不做了。”
林朝诀就把自己一寸寸地顶进来,操得很缓很慢,直到抵在最深处了,才浅浅地厮磨着,制造出连绵又温吞的快感。
我张着嘴小声地喘,身体舒服得飘飘欲仙,心里揪成了一个毛线团。
大概我一年流的眼泪也赶不上今天这一天。
林朝诀直起身,眼神跟着他抚摸我的指尖一起游走,从脖子,到胸口,到小腹。
我被他摸得发浪,牵住他一只手往乳尖上按,连半软的性器也想被他揉一揉,全身哪里都想得到他的宠爱。
“林诀……”
我叫他,然后又叫一遍,“林诀……”
我想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的,是不是有点不讲道德啊,就这么强闯进我的生活里,还对我这么好,到底图什么呢?
“这里有一道伤。”
林朝诀垂着眼,指尖摸在我右腰的痒痒肉上。
我慢好几拍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不是在调情,而是在检查我的身体。
我用鼻音“嗯”
一声,呻吟太久,嗓子已经哑了:“茶几摔碎了,玻璃片划的。”
林朝诀用他热烫的手心捂住那道伤疤,问我:“还有么?”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笑了一下,觉得边做爱边回忆这种往事很败坏兴致,不倒胃口吗?
但我还是回答道:“他打我,一般都是,拳打脚踢……活血化瘀的药,我用了不知道多少……这种,会留疤的,只有这一道吧,应该。”
我陷在暄软的床被里,被操得越来越重,我尽量连字成句:“后背,我看不到。”
林朝诀没有了一贯笑吟吟的模样,沉着一张脸操得好像我是他仇人一样。
他压着我的大腿把我对折,进到了和抱操时同样的深度,撑得我失声哀叫,感觉满肚子都是他怒涨的性器。
被操透的后果就是,高潮的底线会变得越来越低。
我以被囚禁得无法动弹的姿势被操上浪尖儿,没射,也没有空隙让我身体颤抖,林朝诀把我抱得太紧了,嘴还堵着我,让我连呻吟都被憋在肚子里。
全身上下,只有吮着鸡巴的甬道在疯狂痉挛,才洗干净的,又湿得一塌糊涂。
我恼火得不得了,一回神儿就推搡林朝诀,有点委屈:“你凶我,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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