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直恶棍,欺负人。
但我信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何况就今晚林朝诀的状态,威风凛凛虎视眈眈,做到天亮似乎完全莫得问题。
我好声怀柔他,主动嘟唇献吻:“……你别这么大,我更喜欢。”
话音刚落,就猛地又被狠操了一下,才打住的眼泪吧嗒往下掉。
我哽着呻吟,有一点失神,鼻尖发酸地咬着唇颤成一团,几乎毫无底线地就这样被操得小死了一回。
林朝诀好得意,手指往交合处摸了摸,勾出湿淋淋的满指黏腻就往我脸上抹。
“好浪啊,宝。”
他真是得意得欠揍,看来开场那一通永动机式的操干让他狠狠爽到了,这会儿才有闲心慢下来调戏我。
刚这么想,林朝诀就躺下去了,重新掐着我的腰开启打桩模式,压根不贴心我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就这么浅出深入地再度颠弄起来。
我身前没有胸膛可以依靠,栽栽歪歪地坐在一根又他妈粗又他妈长的鸡巴上承受翻天的快感,房间里全都是我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有淫靡的唧唧水声,和林朝诀爽极的粗喘。
太刺激了,每一下摩擦都能制造出尖锐的快意,直冲我头顶,也蔓延到四肢百骸,爽得我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我垂着脑袋,握着性器的双手早就湿透了,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汁水。
我还透过朦胧视线,看到我总被林朝诀嫌弃太瘦的小腹上,重复着鼓起一条圆柱形状,既吓人又淫荡,像要把我操穿一般,操得我这片肚皮酸涩透了,里面被捣得热烫不堪,热度熨到外面来,让从不见光的白皮肤染上越来越重的潮红。
“轻点,轻点啊……”
我哭喘着求,感觉屁股都被撞肿了,不然怎么会又热又痛,“又快射了……啊!
啊嗯……去、去浴室吧……”
林朝诀嘶着气,突然来接管我的性器了,握住了撸一撸,爽得我一长声哀叫,膝盖彻底失去力气地往下一瘫,把兴风作浪的鸡巴吞得更深了一点。
又是一次没能出精的高潮,我崩溃地抽噎,绝望地猜想我大概是要坏掉了。
一次次的精液倒流将憋胀的快感无限延长,我好像已经沉沦于这种凌虐。
不过就算我真的坏掉了,林朝诀也会把我再操到好起来的吧?
“扭一会儿,”
我听见林朝诀哑声命令我,“自己动。”
我捂着饱胀的肚皮缓了片刻,大腿分开太久,腿根儿又酸又累。
林朝诀还在颠我,他腰不疼吗?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其实不好发力吧,是怎么做到可以这么持久的啊?
我上半身脱力,潮湿的手心撑在林朝诀的胸口上,不再痴心当个小马达了,就这么不用抬屁股地前后蹭一蹭,再像握住抓娃娃机的摇杆那样左右摇一摇,希望这点本事可以让我的林大债主感到满意。
……硬得也太过分了!
我还是觉得很委屈,泪眼巴巴地看着林朝诀,丫好像享受得不得了,也看着我呢,见我瞪他就主动顶着性器捅我,只一下就能让我溃不成军。
他低低地笑道:“乖宝,再努努力。”
我膝盖都跪疼了,他妈的!
我急喘着卯足了一波力气,脚趾蹬着床单快速地扭腰摆臀,后面吃着烧火棍,前面的性器也倍受刺激,被林朝诀的手心窝一次次套弄着,我感觉卵蛋都沉甸甸地被胀得要碰不得了。
大约日了林朝诀半分钟,我累嗝屁。
胳膊一软,就朝着林朝诀的怀里扑下去,趴在他胸口颤巍巍地又一次失神,口水流出嘴角,滴在他令我垂涎不已的胸肌上。
“……我叫得,大声吗?”
夹在中间的性器终于自由了,可惜失去刺激,有机会射了却又射不出来。
林朝诀把我往上捞捞,掐着我的脸轻笑:“这会儿才想起来?整栋楼都能听见你的浪叫,你说大不大声?”
我眼睛也哭累了,心下一叹,除了哀求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得到垂怜,于是拱到他颈窝里小狗似的蹭,好声求:“快射吧,哥哥……把我射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