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警铃大作!
他明明双手空空,礼物总不可能是对镜play,这我们早就玩过不知道多少次,所以更可能的,是礼物就藏在台下的抽屉或者矮柜里。
我鸡巴上不应该举红色小旗,应该举白的!
“别、别,先让我尿,”
我往后推着林朝诀的胯骨,恳求道,“然后我再陪你玩,好不好?”
林朝诀的左手压着我的前胸,蛮力无穷,我一点都挣不动。
“马上,”
他随意捏着我的乳头,操得也不是很专心,“很快,一分钟就好。”
果然,最边上的那个抽屉被拉开了,里面一般都是存放林朝诀的剃须用品,还有我上次买回来的泡澡球。
我提心吊胆地看着他摸出一只正方形的小袋子,和避孕套很像,顿时模模糊糊冒出来一个十分恐怖的猜想。
“是……是羊眼圈吗?”
我声音发颤,视线与他交汇在镜子里。
林朝诀只笑,他用牙齿撕开包装,在我惊慌的眼神里叼出来一个布满软毛刺的圆圈,明白地告诉我,我猜得没错。
性器抽出去了,这本是我逃命的大好时机,可我撑在台沿上一步没动,说不清道不明地既怕又期待,会是什么样?会是什么感觉?
我抬起手,把脖子上的颈环摘掉了,好热。
我无法自抑地深深呼吸,刚想要求林朝诀慢一点,就被他牢牢捂住了嘴。
也行吧,的确是必要的防护举措。
我扒在这截有力的小臂上,感受穴口重新被撑开了,陌生的刺激紧随而来,比我想象中还要威力可怖,立刻就让我绷紧大腿呜呜嗯嗯地崩溃哀叫,犹如一息之间掉进电流之中,爽得全身酥麻。
林朝诀压着我,缓慢而坚定地破开我痉挛的甬道,嘶着气在我耳边说话,或许是命令我放松一点。
我已经听不清了,高潮好像从这个祸害圆圈进来时就没有停止过,瘙痒一直蔓延到小腹深处,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我还没有来得及歇一歇,它就随着性器的抽出而倒刷一遍,立刻让我再也受不了地疯狂挣扎起来,缩着屁股喷得一塌糊涂。
……世界终于静止了。
“还好么?”
等我晕头转向地找回神志时,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我慢三拍地发觉自己不在镜子前了,而是趴在浴室的瓷砖墙上。
我摇着头,不好,也哄不好了。
我要收回那句“随便操我”
的豪言,是我把林朝诀想得太好了,他妈的,床下能有多温柔,上床搞我的时候就能有多恶劣——
“啊!”
我腰狠狠一软,在墙壁上抓出长长好几道水痕。
林朝诀兜住我,凶器上的羊眼圈没有摘下来,正凶上加凶地捅在我屁股里,小幅度地顶蹭着,刺刺拉拉,制造出一大波难以忍受的酥和痒撩拨神经。
“敏感成这样,”
林朝诀安抚似的抚摸我大腿,“受不受得了,我的乖宝?”
我听他这把暗哑的声音,感觉他也不太受得了的样子:“……你呢?”
他低笑几声,没回答我,而是说:“怕你受伤,疼不疼?”
快感过度是有点疼,余韵里也忍不住颤抖。
我轻叹一口,踮起脚尖往后拱起屁股,主动吞吃起这根取我小命的东西,呻吟道:“憋不住了……把我、把我操得,尿出来……”
身子猛地往下一滑,是林朝诀捞着我的腰往后退了一步,他摸到我快要涨坏的性器上,不出两下就把结扣松开,让我根本不用再挨操,就猛地涌出一大滩乱七八糟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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