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耍赖似的问,又往他身上攀,朝着他耳朵轻轻吹气,“我还想做爱,我里面好热。”
林朝诀把我扒拉下来,又把雨伞塞我手里,二话不说弯下腰就托着我屁股往他怀里一兜。
“怎么个热法?”
他边问边朝着我们的别墅走去。
我夹在他腰上,片刻不停地就开始浪了,蹭着屁股往他小腹上顶,被他狠抓了一把,爽得我差点手腕一软拿不住伞,兴奋至极,毫不遮掩地又去吹他耳朵:“一想到你爱我,我就想发情……”
我喝下肚的仿佛不是葡萄酒,而是无限放大感官的媚药,林朝诀只是这样抱着我,我就激动得快要高潮一样。
我听见林朝诀吞咽的声音,想象着他喉结滚动,为我而色急,我越发耐不住淫性,重复一遍道:“我里面好热……有一汪儿热水,你一捅就要漏的……”
“是么,”
他硬得戳着我了,我正得意,就听他淫话道,“这张嘴喝多了,就从下面那张嘴儿漏出来?”
我:“……”
比不过这个老淫贼。
别墅到了,林朝诀单臂托稳我,另一只手从裤兜儿里掏出房卡刷卡进屋,刚迈进门就被卡住了,雨伞还没收呢。
我瞎乐,从他怀里跳下来,大门没关我就把背心裤衩全都飞了,翘着自己竖得硬邦邦的性器想往二楼跑。
脚步虚浮,东倒西歪,蛇形走位,我跌跌撞撞能让自己不摔个四仰八叉已经算我了不起。
要快点,我血液濒临沸腾,我不想戴铃铛的,我有一个大胆又色情的想法!
可惜林朝诀追上来了,一招就把我制服在楼梯上,反剪着我的手腕把我压到墙壁上,学我吹耳朵道:“往哪儿跑,我的宝?”
我浑身过电,性器实实在在地冒出一股汁水,肯定把我的肚皮和墙纸都弄湿了。
林朝诀低头来亲亲我的脸蛋儿,轻薄的那种亲法,活像个逛青楼把小倌捉拿在手随意欺凌的混账纨绔,底下更是直接挤着我的臀缝儿就往里操,粗长滚烫的一根,纵欲这么多天也不见丝毫疲态。
“站不住了,”
我哼哼,抬起小腿讨好地蹭他,“去、去床上。”
林朝诀不听我的,抬手就是一巴掌招呼在我屁股上,打完了又抓着揉揉,命令道:“撅起来。”
以前还不能确定,只隐约有感觉做爱时被打屁股八成是我的性癖。
现在经过数次验证,已经可以下定论了,林朝诀抽得声儿越响,我越情欲高涨,他揉揉时的手劲儿也并不温柔,握得我臀肉越痛,我越期待下一个巴掌。
我乖乖踮起脚尖,奋力地把屁股往后撅,撅好了,眼睛冒出泪珠地把林朝诀望着。
“喜不喜欢?”
林朝诀低笑着又亲我,虎视眈眈的性器撑开穴口,熟门熟路到没法形容。
我感觉自己像刚不久前喝过的红酒瓶子,就瓶口那截,而林朝诀就是木塞子,塞进来,严丝合缝地把我堵满。
头更晕了,我腿软得直往下坠,大声地、如痴如醉地浪叫着“好喜欢”
。
实在是被操得熟透了,哪怕没有前戏,我也能从一开始就体会到刺激无比的性快感。
巴掌又落下来,林朝诀掰开我的屁股肉,嘶着气往里狠顶,把性感的鼻息都喷在我耳边,叫我放松一点。
明明是他威武得不像话,再来几下我就要高潮了。
想我以前在筒子楼刚跟他搞到一起的时候,做个爱偷偷摸摸憋憋屈屈,被操得嘴唇咬破也不敢呻吟。
现在好了,裸奔,宣淫,嗓子叫到哑掉也没关系,只管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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