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水声和皮肉拍击的声音回响在我的小屋里,也比我呻吟的声音大,简直越听越受不了。
“我着急!”
我服气地骂他,“我还要,学习!”
都他妈做了不止一个小时了吧?我做一下午试卷都没有这么累的。
林诀叹气,每次他叹气都很不甘心似的:“下次选个你大考完的时间去开房,行不行?”
我敷衍:“行、行。”
只要现在射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林诀调整了一下姿势,握着我屁股揉了两把:“宝宝,你好白。”
我不想再听他废话,只想在他射进来的时候也喷出精液来发泄这过度的快感,我几乎恳求:“快射……求你了……”
可是林诀又他妈的不按我心里预设来,他不是该越操越猛吗,拔出来是干什么?
没有我思考的时间,下一秒那根湿淋淋的鸡巴就插进我并拢的腿心里,饱满热烫的肉冠重重顶上我的囊袋,刺激得我抖着唇闷哼一声,一下子绷紧了腰。
太湿了,我到底是被干得有多爽才会湿成这种德行。
林诀的鸡巴一次次快速地插着我的腿,他几乎把我整个儿压死在衣柜门上,肌肤相贴让我感觉到微微的汗湿,黏腻地蹭在他的胸前和我的后背上。
他低着头亲了亲我的眉毛,粗重的喘息全都喷在我头发上。
我被他性感得心神激荡,眼泪根本不听使唤:“林诀……啊!
要、要到了……”
林诀好像含混地“嗯”
了一声,我没能听清,我比他要先射出来,等我痉挛着为这第三次高潮耗尽大半力气后,才迟钝地感觉到双腿间一片濡湿。
没内射,也是怕我不好收拾吧。
我懒得想了,累屁,累到我闭上眼就可以睡一觉。
林诀把我抱回床上,歇都不歇就拿纸巾给我擦屁股和腿,我看着他忙活,拖长了音问他:“这回几成?”
他短促地笑出声,好像根本不见乏力似的,他说:“你猜呢?”
我往高了猜:“七成得有吧。”
林诀点点头:“嗯,下次就让你体会七成的。”
我骂他:“禽兽。”
纸巾用了好多张,终于把狼藉全都清理干净。
林诀把他的风衣和衬衫卷成一团,再去开窗,只开了半扇,又把水杯递给我:“喝一点。”
我穿好上衣,捧着水杯赶人:“你走吧。”
林诀售后很全面:“腿有事么?”
我感觉了一下:“没。”
他站在我身前,掐着我的脸迫使我抬起头:“眼睛都哭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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