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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脱掉外套坐在杨南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默默地喝着,没有说话,直到杨南从沉思中回过神看见他。
“你什么时候到的?”
“没多久,”
贺维微微一笑,把酒给彼此满上,“这次究竟怎么回事儿?”
杨南一口把酒喝掉,看了看空空的酒杯,说:“我们的相处本来就像是这样一杯装在杯子里面的酒,只有这么大的容量,只能装下这么多,看着很多,喝着很好,可是是有限度的,喝完就结束了。”
贺维再次把酒满上,看着杨南。
“你知道的,林语平结过一次婚,当时我没有说什么,因为我可以理解他。
他是他们家的独生子,他又那么孝顺,真要让他们家绝后和我在一起我心里也不舒服,所以我就等着他有了孩子离婚再回来,因为我一辈子能遇到这么一个动心的人也不容易,最后可以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也没有关系,我又不是什么都计较的小女人。”
杨南的声音暗暗沉沉的,听起来莫名的觉得阴郁。
贺维一愣,说:“我记得林语平是没有孩子的,是我记错了?”
杨南像是想起了什么,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不是,他有孩子的,只不过他和那个女人离婚之后就把孩子给了他父母带着,平时他就是自己回去看孩子。
虽然说我可以理解他,但并不能代表我什么也不在乎,他大概也知道,所以从来不在我面前提那个孩子,所以你们也都不知道。”
贺维不解,“既然连孩子都有了,他应该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啊,现在这又是干什么?”
杨南沉默了很久,一直看着手里的杯子,动也不动,直到贺维都觉得他是不是就这样僵硬在这里再也醒不过来了,杨南才又嘲讽的笑笑,说:“孩子婚姻之类的从来都只是借口,他是说父母希望他再婚,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于是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就心软了,就还是决定结婚,呵呵,我听到的时候都笑了。”
贺维动了动嘴角,本能的想反驳什么,可是看着杨南的样子,却没办法说出口。
他想说,单亲家庭的孩子真的很多会有比较偏执的想法,比如葛思,或许情况是不同的,但有一点相同是他们都不同程度的失去了父母,自从葛思爸妈过世后,他确实是性格上变了很多。
无论父亲,或者爷爷奶奶对他再好,母亲这个角色也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知道我为什么笑吗?”
杨南突然问道。
“嗯?”
贺维一惊,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杨南不在意的笑笑,“因为在这之前我听他说过他上司想提拔他,但是因为他目前单身,所以有点儿不放心,他知道了,可能就想要结婚了吧。
男人为了自己的事业,我也可以理解。
让我无言以对的是,他居然还想让我和他在一起,居然想让我们做地下情人。”
“他从来没有真正的把我当成爱人来看待过,这才是我最绝望的事。”
☆、慢慢
结束确实是代表着新的开始,可是这个结束并不是指表面意义的分开,而是心底的解脱。
又或许是像谁说过的一样,所谓失恋是因为失去了这个以后没有下一个替代,如果有更好的一直在背后等待,失恋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可是那个更好的,几乎从不会出现。
所以我们总是在为失恋痛苦流泪。
葛思一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多了。
贺维坐在书房里写东西,他看了一眼,然后去洗漱。
早餐放在桌上,是四个包子,皮蛋瘦肉粥在锅里,打开还冒着袅袅热气。
没有什么不同,就如同每一个醒来的早晨一样。
葛思洗漱完,端了一碗粥坐到餐桌上,开始吃临近中午的早晨。
贺维听到了响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他站在葛思的身后,摸了摸葛思的头,轻声问:“下午要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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