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了一番,约定一切等到月后带着谢端回京城再谈,二人便各忙各的去了。
叶扶摇目送着陆栖鸾离去的背影,片刻后,手从肩侧顺着蝴蝶骨的位置抚下去,片刻后,摸到一个细细的边角,慢慢地,竟将后背上一块假人皮徐徐撕了下来。
随后他活动了一下脖颈,背后依然是如往日般烧灼般的痛,他却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小姑娘大了,心思越来越不好猜了……罢了,还有的练。”
……
梧州的阴雨终于在战火之后结束了,各地的洪涝退去,路上皆是背着行囊踏上归家路的流民。
去崖州的队伍重新整理了一遍,光禄寺的人没想到陆栖鸾不止活着回来了,还惩治了贪婪的监军,助官军平了乱,一时间对这个女官那点微妙的轻视一扫而光。
“陆大人,你这番为平乱身陷敌营,又揪出了贪官污吏,当居首功才是!”
“客套的话就不用说了,流血的不是我,监军的事托给了雁云卫,待他们为梧州赈灾后,有的是抚恤军士的麻烦,能让他们多争点功勋也是好的。”
“唉……陆大人,武将若不上战场,资历可是难熬得紧,若是放在往常,那监军少说要占去六成。
如今你上表请功,自己一分一毫都没提到,可算是卖了那些武将一个大人情了。”
可不是吗?走之前多少两卫的武将出来相送,先前那姓窦的统领一把年纪了,听说是她及时拨了救兵,救了他二十余部将,差点没给跪下来。
光禄寺的主簿们也都以为陆栖鸾该是高兴的,见她此时却愁眉不展,问道:“陆大人还在担心什么?”
“梧州的战乱虽然平了,但马上还有赈灾的事,我怕朝廷调来的刺史再如同于尧之辈一般,那时百姓又要离乱了。”
主簿们顿时噤了声,继而又暗自心叹,若是他们家的女儿,同样的年纪,只怕还在绣扇子扑蝴蝶,为婚事患得患失,哪有这般忧国忧民的愁绪。
沉默间,忽然外面的护卫大喝了一声,道:“何方贼人扰民?!”
陆栖鸾忙掀开车帘,只见是一群约二三十的流民,拿着木棒锄头等物,正抢了一户带着孩子的妇人的口粮,见他们这车队来,纷纷眼露绿光。
“兄弟们,这么多车!
一定有粮食!
我们人多,抢了他们!”
战乱刚平,绿林是没了,但流民还是有为了点粮食四下抢掠的。
陆栖鸾见状一恼,正想撸袖子也下去参战,却忽听空中一声破风,一枪似是从天外飞来,钉在冲在最前面的流民脚边,吓地他摔倒在地。
陆栖鸾一怔,只见山回路转处,一人一马,飒沓而来,头上的帷帽扬起,露出半面虽然一脸病容,却精神奕奕的面容。
“你们是愿做枪下鬼,还是愿多走两里路,去城中找粥棚活命?”
流民们被吓着了,结巴道:“城、城中有粥棚了?”
“是啊,开仓了,去晚了就没了。”
那侠士一句话说得流民们纷纷意动,再没有抢劫的心思,唯恐粮食被抢光,纷纷掉头往城中去了。
老主簿探出头看了一眼那侠士,面露惊骇:“那不是鹿匪——”
“住嘴。”
鹿青崖拔起地上的枪,策马正想离开,忽然看见前面的马车里,有个姑娘正呆呆地看着他,面上慢慢露出奇怪的神色。
“……路途艰险,姑娘这是要到哪儿去?”
陆栖鸾掩去眼底的歉疚,低声道:“我往南方去。”
“那可不巧,我与朋友约了要去北方瞧瞧,看来只能就此别过了。”
“好……就此别过。”
鹿青崖走出两步,心中却莫名觉得痛,勒住马头,回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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