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住处,六王子便迎了出来,“季海,真行啊你,说句真话,我佩服你,能在父王面前还那么沉着不惊的,这大金朝怕还找不出来几个。”
一把拉了她的袖子拽进屋。
厅里已经坐了四个人,大王子,二王子,三王子,四王子,都乐呵呵地看着她。
上前一一请了安再站到三王子的身后,却被六王子一把拉了出来,“干吗往后缩,刚在父王面前的勇气哪去了?难不成我们比父王还吓人?”
“六弟,不许胡说。”
三王子插进来一句。
“让人听到了,还不告你个欺君,哪有说父王吓人的?”
二王子也说了一句,到也不甚在意。
“嗟!
爱谁告谁告去,反正我现在还没官职,也不怕父王撤我!
季海,坐,咱们聊聊,刚我出去时见了一处风景不错,晚些我带你去看。”
摁了季海到椅子上。
季海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六殿下,您别害我,要是传出去我敢跟王子们平起平坐,还不立马就是个大不敬!”
三王子也挥了挥手,“六弟,别再闹她了,今天的事已经够她怕得了。”
季海脸色一缓,他看出她的恐惧了!
“怕?他刚刚那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哪里怕!”
“老六,你不说有处好风景吗?要不也带我们去瞧瞧,反正离晚膳的时间还早着呢。”
大王子把话题叉开,一脸的微笑,看来十分俊雅,季海始终不觉得大王子是个莽撞的人,可他却偏偏又是出了名的有勇无谋。
“大哥,你也想看?好啊,我们兄弟几个很久没一块溜达了,我记得上次还是十多年前的事。”
六王子大笑。
季海低了眉,就是那次吧?那次他拿了米,让她以后听他的,就一碗米啊——
“季海,你可不能不去,当年要不是我小,腿脚没三哥快,你现在可就是我的人了。
先看见你的可是我啊。”
六王子当年也就八九岁,她记得当时他还挂在三王子的胳膊上撒娇。
金谋让人取了两匹马过来,很显然是让她跟着。
六个人沿着河岸一直往东跑,岸边的杨柳已是浓绿,河水幽深,像块有着纹路的玉石。
她的马跑得最慢,甚至有时会落下一两里地,六王子总会骑骑又折回来,在她旁边催,嫌她跑得慢,季海只能苦笑,三王子故意给了她一匹老马,估计就是想让她跑慢些,担心她的身体撑不住。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六王子对三王子一顿抱怨,“三哥,你府上怎么连匹马都没有,瞧季海那匹,我看牛都比它快。”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远处的山峦,到是二王子回了嘴,“说你不聪明,你还真笨,季海的身子还没好利索,骑那么快的马,你想颠死她。”
六王子恍然大悟,“还是三哥心细。”
这里是京畿外一个产粮的大县,山清水秀,却也是各级官员搜刮最厉害的地方,皇上之所以这个时候选择到这里视察,无非是想让各级官员收一下手,如今国库空虚,这些粮银之地自然就成了朝廷的宝贝,又不能立即整顿吏治,怕闹出内乱,只得来一趟视察,让他们先不敢伸手刮这里,等困难过去后再慢慢收拾。
她知道,这些人里,也包括几位王子,虽然他们隐藏在最里面,可兔子吃草终归还是有响声的,连她都能查到的事,皇上怎么可能不晓得,这次带了全体皇子,甚至连不到三岁的九王子都带了来,可见这块地到底养了多少“贵人”
。
三王子和六王子是唯一没有在这块上捞好处的,六王子到好说,刚出宫建府,没多少花消。
至于三王子,他没在任何一处刮银子,却依然过得富裕舒心,这怕是很多人都想不通的事,季海不免暗笑,她自十三岁起,就开始大江南北地到处跟他跑,麻布、丝绸、茶叶、烟草、古董、甚至金矿,无不涉猎,她不得不佩服三王子的手段,他其实是个非常优秀的商人,说实在的,如今光京城里的布庄、茶庄、古董店,就起码有三成的货物是出自她的手,也难怪别人想不通为什么三王子不捞油水也可以出手那么阔绰。
但他绝对不碰三样东西:粮食、军械、盐,这三项国计民生的东西,他从不沾手,她猜测,他这是在酝酿一项政策,估计等他继承了大统,这三项绝对是他抓得最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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