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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话林译都已经说了,孔阳虽然在这件事儿上有点迟钝,但毕竟还是个通透的人,提醒到这儿就已经够了,至于他最后会跟侯杉如何发展,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到了这个时间,街边的大排档还是热闹的很,孔阳领着林译找了一个熟悉的摊位,点了一桌的烧烤,一人来了一大杯冰凉的扎啤,孔阳喝了一大口,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才是夏天应该有的生活嘛。”
林译笑着跟着喝了一大口酒,微苦的液体沿着喉管下滑,带着凉意,倒是让他整个人都觉得凉爽下来。
他只有跟孔阳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察觉到自己的年龄,也稍稍找到一点属于他这个年纪的人的活力。
孔阳一口气喝了大半扎啤酒才抬头跟林译闲聊起来:“你不是要搬到公司去了吗?哪天搬提前告诉我,我叫上……算了,我自己过去帮你搬。”
林译注意到他语气里的犹豫,笑了一下:“这周末吧,其实也没多少东西,一辆车就装得下。
你们不是要出成绩报考了吗?”
孔阳挑眉:“再忙我也不至于帮你搬家的时间都没有。
骆奇走之前可是托付过我帮他照顾你。”
提到骆奇,林译微微扬了一下唇,神情变得格外的温柔还有在极力隐藏的思念。
却都落入了孔阳的眼里,他笑了一下,垂下眼帘,当做什么都没发现。
两个人喝了一会酒,烧烤才终于端了上来,一边吃着新鲜的烤串,喝着冰凉的啤酒,跟好友天南海北地胡扯闲聊,让林译在广场上那一刻的孤寂慢慢散了去,甚至还借着醉意搂着孔阳的脖子来了张自拍给骆奇发了过去。
几秒之后骆奇就给了回复:“已经把孔阳P掉,照片当了屏保。”
林译把手机举到孔阳面前哈哈大笑起来,微醺的孔阳瞪着屏幕看了一会,愤愤地把手机抢了过去,大骂骆奇重色轻友。
林译拄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对着手机故作愤怒的孔阳,他突然觉得,虽然他们不得不暂时分开,但骆奇,永远都还是他的骆奇。
虽然无法停止思念,但却觉得心情没有那么糟了。
半年而已,他们的感情并不会因为分开而受到影响,反而会因为对彼此的挂念越来越深。
这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喝了很多酒,到最后林译几乎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梦见了骆奇,还没等说话,就被胳膊上传来的湿漉漉的触感弄醒。
睁开眼,看见土土可怜兮兮的脸。
林译愣了一会才分辨出来自己正躺在地板上,而土土正蹲在他身边。
他抬头看了一眼沙发,分辨出来前一晚他似乎是被孔阳扔到了沙发上,他睡着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地上自己居然也没有感觉。
怪不得骆奇一直都说他睡姿不好。
见他醒了土土又往他面前凑了凑,在他脸上舔了一下之后转头跑向自己空荡荡的食盆,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林译。
林译这才想起来自己前一晚喝得烂醉,连怎么回家都不记得,更不会记得喂土土东西。
至于孔阳,想必也没比他清醒多少,还能把他弄到家里,大概也是凭借着他们仅存的友谊支撑。
林译都不知道在这之后孔阳有没有顺利回到自己家。
林译揉了揉发胀的头,慢吞吞地坐了起来,晃晃悠悠地进厨房给土土弄吃的,顺便摸出电话给孔阳拨了过去。
在孔阳迷迷糊糊的声音里,他分辨出这人前一晚也平安回了家才放心的挂断了电话。
让土土吃上了饭,林译赶紧给自己洗了个澡,将宿醉之后身上沾染的各种味道还有累积的疲惫一齐洗了个干净。
洗完澡,他站在客厅窗边,顺手拉开窗户让风吹在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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