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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译不知道林昌盛在想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是没办法看着林昌盛去死的,哪怕他曾经那么盼着他早点去死。
骨肉血脉维系着他们之间最基本的关系,而这个男人,这个他最不齿的男人终究还是将他生养到这么大。
林译闭了闭眼,他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林富仁,朝着医生道:“麻烦您了,现在能办理入院吗?”
从离开诊室到去办理手续缴费,林昌盛就宛如行尸走肉一般跟在林译身后一言不发,直到他们进了病房,进到这个特定的环境里,林昌盛仿佛突然清醒一般,他瞪着眼睛看着林译,眼底布满了猩红的血丝:“你不是盼着我去死吗?你又何必要花这个钱?”
林译闭了闭眼,他深吸了一口气,避开了林昌盛的手:“这或许就是我跟你的区别吧。
哪怕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我也总要尽我当儿子的义务,不是你说的吗,毕竟你没有把我丢在大街上让我饿死,不管我的人生因为你如何的灰暗,你终究还是让我长这么大,所以我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你去死。”
林译话落便不想再跟林昌盛说一句话,他转向林富仁:“叔叔今天麻烦您了,冬天天黑的早,又是年底里,家里怕是还忙着,您先回去吧。
这边……我不会不管他的。”
林富仁的内心大概也是十分复杂了,他怕是林家上下,最看不惯林昌盛的一个人,这个人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是这个家里的麻烦和隐患,哪怕他在千里之外的G市,只要他打一个电话回家,就可以让所有人不得安宁。
无数次林昌盛喝醉酒打电话回来骂天骂地的时候,林富仁都在心底想过,这样的兄弟,还不如死在外面算了。
可是血脉相连,不管怎么说他们小时候一起长大,人可能越是上了年纪,倒是越能想起来很多年以前的事情,林富仁看了一眼呆坐在病床上面如死灰的林昌盛,那一刻,仿佛看见了很多年以前,那个他还认真地叫过二哥的人。
可是,终究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甚至想不明白究竟是该怪命运还是该怪林昌盛自己。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拍了拍林译的肩膀:“你大伯毕竟还在家里等消息,那我今天就先回去,明天我再过来。”
林译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具体情况就告诉大伯就行,但是现在天冷路滑,大伯又那么大年纪了,就别让他过来了。
毕竟这是在医院,如果在这里他都活不下去,也没有地方能让他活下去了。”
林译送林富仁出了病房的门,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林昌盛已经躺在病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仰面瞪着顶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译发现即使他愿意挽救林昌盛那不怎么值钱的性命,他还是没有办法像一个儿子一样坐在床前,跟林昌盛说点什么。
毕竟这种相处模式在他们父子十八年的时间里从来不存在的,林昌盛从来不会想跟他聊点什么,他也没有什么话要跟永远醉醺醺的爸爸说。
林译瞪着林昌盛看了一会,突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一路下了楼,在医院楼下小花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然后拨通了骆奇的电话,在接通的那一刻,他觉得一直悬在胸口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宿,他轻轻开口:“骆奇,我在医院,你能不能来接我回家?”
骆奇没有问原因,也没有问怎么了,他只是平静地回道:“好,等我五分钟。”
尽管林译身上裹得严严实实,但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温度下,只坐了一会,就被冷风吹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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