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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谢谢你帮我把衣服拿回来啊。”
千错万错,道谢总不会错。
“不客气。”
我还等着他把衣服还我,结果人已经自顾自甩开我五米的距离了……
我只好咳嗽一声:“凌霄,那衣服半湿不干的,我自己拿吧……”
凌霄这才转身停下,我示意他手上,他低头对着手里的衬衫蹙了蹙眉,把衣服递给我:“你的衬衫。”
我接过来才发现居然全干了:“啊,都干了啊?”
“我挂烘手机下面了。”
说完又转身走自己的路了。
这么体贴啊!
我赶紧将失而复得的衬衫穿上,又紧走两步跟上他:“谢谢啊,我就这一件衬衫,刚还在想肯定找不回来了呢,没想到你帮我带回来了,队长你真是太贤惠了!”
“不然怎么办,就看它挂在那儿?”
凌霄颇冷淡地回我。
然而真冷淡是根本不会理我的,丫就一假冰山!
我说:“你可以叫我啊。”
凌霄静默了半天,说了声:“不方便。”
也对,可能他看姨太太哭得梨花带雨,又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好贸然过来。
那个时候他看着我挂在路边风干的衣服,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估计杵在那儿挣扎了挺久吧,我笑:“那更说明你贤惠了~”
“贤惠这个词不能用来形容男性。”
“现在男女平等了,不讲究这个!”
凌霄大约是觉得说不过我,干脆就不回我了。
我想快走两步和他并肩,看到他的脸才好察言观色,可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不管我怎么赶,就是走不到和他并肩的位置,我快一步他就快我两步,非把我撇后面似的。
好吧好吧,不并肩走就不并肩走吧,那话总得说吧,要不然两个人走在这幽深小径上,一言不发,太令人寒心了,这么走一路下来牛郎织女都得分手!
“刚老胡找你说什么呢?”
唉,到头来还得我主动,“我好像听见他提起我了,你今天临时请假是因为他吗?”
“他会跟你说的,不用我转述,我请假有别的事,不因为这个。”
“不会是……因为我爽约吧?”
凌霄神奇地缄默了两秒:“……我像是那种别人放了我的鸽子就赌气不上工的人吗?”
“不知道,将心比心,要是别人和我约好了最后却放我鸽子,我肯定就赌气不好好上工了。”
“你都能做到不好好上工,而不是不上工,我为什么要为这个旷工?”
哎你这……什么叫我都能?!
赤裸裸的歧视啊!
我盯着他的背老大不爽,凌霄侧了侧脸,一句话就把我的不爽打消了:
“你想太多了,你还没有那么重要。”
我一下有点蒙,本来还有点火的,现在那点小火仿佛遭遇了干冰,“唰唰”
全冻灭了。
其实这话讲前面半句就好了,干吗要加上后半句呢?我争取了这么久,总是希望多少能争取到一分“重要”
的,未必要重要到让他待我如何如何有别于他人,但是好歹重要到别轻易说出这种话吧……
姨太太说,不是学长的错,错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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