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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尼尔是很强啦,”
我笑着用恶补了好几天的英语说,“我进决赛前还问过凌霄他的情况,毕竟输给凌霄的人那么多,能够被他记住的也不多就是了。”
网上因为我这段话都沸腾了,称之为完美的反击。
当然也有不喜的,贴吧里就有人说我在倒贴凌霄,平时和凌霄连个交集都没有,这个时候就打着他的名号来呛科尼尔了。
然而点进这个帖子,没想到下面都是在帮我骂楼主的。
——你怎么知道人家和凌霄没有交集,万一他真问过呢?
——我觉得乔麦答得很棒啊,难道科尼尔那种人还要对他客气?而且凌霄确实赢过科尼尔啊,乔麦又没撒谎,这么义愤填膺不过就是想找个理由黑乔麦罢了。
——我也黑过乔麦,但是我还是分得清敌我的,大敌当前,这种长他人志气的事我可不干。
——今年击剑的实力普遍很强,金牌都得靠搏的,乔麦这一路打得很棒,不替他加油也不要在这里黑人家啊。
——是科尼尔先撩者贱,乔麦干得好!
不过最重要的是要在比赛中拿下他!
——凌霄没去巴黎好遗憾,是凌霄的话科尼尔肯定屁都不敢放一个,乔麦顶着很大的压力啊,希望他决赛一切顺利!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我大击剑圈也有团结御敌的时候。
决赛日到了,比赛开始前休息室里只有我和科尼尔,他瞧着我,用英文说:“就算凌霄来巴黎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你。”
我懒得和他打嘴炮:“记得你现在说的话。”
比赛时间到,我提着剑走出了休息室。
在凌霄走后的许多个日日夜夜,我都会不停回想起和他打的最后一场比赛,感谢世上有这样一个努力到99%的天才,感谢上天让他与我相识,感谢他能做我的对手,愿意倾其所有与我一战,拥有如此强大的对手,面对科尼尔、贝瑟夫,即便局势再艰难,我的内心都无所畏惧。
科尼尔无疑比贝瑟夫更强,他说要将我逼出底线,果然这么做了,一有机会就把我往底线压。
他爆发力很强,启动速度比我快太多,我的所有得分,几乎都是后退反攻得手的。
到第二局末,我们已经比到13:14,他比我先到了赛末点。
我太紧张,比赛的节奏又快如闪电,以致并没有留意到他的小伎俩,直到发现他身后的剑道竟然已经那么长了,耳边才猛然响起那晚凌霄说过的话:
“科尼尔很狡猾,如果比分胶着,他不会贸然和你硬拼,而是故意露出一点破绽,装作好像进攻不是很顺利,让你以退为攻等待时机,最后兵不血刃就能让你退出底线。”
这个距离我应该早就出底线了,然而裁判没有喊,那么意味着我的左脚还压在线上,可能只有毫厘的长度,以至于我迈着弓步都无法看见。
科尼尔手腕一翻,像是早有准备,剑倏然往我身上搅过来!
前有狼后有虎……
可我不能输,凌霄一定在看比赛,我要是输了,他更有借口跑路了!
一切就像那一晚的重演,我向后倒去,科尼尔的剑尖从我额头擦过,然而我还没有真的倒下,我的弓步拉到了极致,向后的右腿几乎要跪贴在地上,换以前,这种程度我不可能稳住不倒,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换科尼尔稳不住身体往前倾倒,而我抬起自己的身体,狠狠一剑甩在了科尼尔腰上!
老胡捏着拳头站起来,为我叫了声好!
裁判判我进攻有效,科尼尔有异议,认为我没有优先进攻权,不该得分,裁判看完录像,走回来,向我举起手,维持了原判。
我心中倍受鼓舞,和科尼尔又重新站到线后。
比分追平,他又被我拉回了同一条起跑线。
“Engarde。”
“Prêts?”
我告诉自己,乔麦,这最后一剑,要好好打,绝不留遗憾!
“Allez!”
脑海里飘过基地高高的横幅——提剑风雷动,剑气撼四方!
这最后一剑,我终于快过了科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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