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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良抿了抿唇,心底却是一阵不服。
他想若是他叔爷苗觉来说这事,还怕不成?没见村长到苗觉家拜访时,腰弯的多低了。
也是他自己份量还不够重!
就算劝他爹让了院子给叔爷家做工坊,他还是打不进工坊的真正中心。
苗良正是为此有些着急,因此听了未来丈母娘的窜缀,回头越想越心动,一个劲儿就想把这条路走通!
此时在村长家碰了钉子,苗良面上平平,心底是更多了几分急躁。
五天后,苗禾与杨大郎要到镇上送第九次菜。
再送一次就满十次了。
金掌柜承诺之后菜价能再涨些,并已经乐陶陶算着新开的那片菜地,想让人种哪跟种哪了。
而坐在摇摇晃晃的驴车上,两人选最后边的位置,与前头乘客还隔了箱菜,苗禾忍不住与杨大郎咬耳朵。
“也不知驴车要多少钱。
如今送菜坐马叔的车,得花上两位置的银钱不说,你要没跟着,我还老被问东问西。
真想有辆自己的车。”
现代人思维,就觉得车是生活必需品,不是奢侈品。
“驴加车,十两可以。”
杨大郎想想道。
苗禾嘶了声,“这么贵?怎么感觉建个屋都比这便宜。”
当朝对于非食用的牲口有管制,因此贵。
驴跟牛这些,都要七八两起跳。
杨大郎只道,“想就买。”
苗禾立刻放弃,摆摆手,“要花上大半积蓄,好心疼。
何况现在买了养哪。
院子太小,等我们把山地弄好了再说吧。”
说到这杨大郎就想皱眉。
小哥儿一心扑在新菜地上,这时候已是炎热,日头大,只要做了一些活,就能晒的两颊红扑扑、额上冒汗。
虽说人还是白嫩嫩、晒不黑,可瞧着就觉舍不得。
他想阻止全自己来还不行,小哥儿依旧在他身旁绕。
杨大郎想不出能让人歇着的法子,只好同意两人一齐动手,如此还能早些收工。
“弄好地,我上山一趟。”
杨大郎突然说。
苗禾一愣,想开口阻止,杨大郎像是知道似的,抢道,“伤好了。
得的山头要清一清。
必须去。”
苗禾却知道,人说的这话,怕不是想多攒点银子,好让自己买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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