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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
?你娘何时拿的钱!
!
禾哥儿,你给我说清楚!
!”
张棉简直气急败坏!
苗禾想总算轮到自己开口了,却又被村长接去,还叹了口气。
“唉,我记得约末是大郎在镇上重伤后那会儿吧。
原本六两说要分期给,也不知怎的,那时大郎就都一次拿给了招婶子。
人都还养着伤了。
所以我就提醒过她,人愿意这么做,就算仁至义尽,要再为这事儿吵,就看最后没有脸面的会是谁了。”
张棉目瞪口呆,“但、但我们都不知道啊,这怎么能算……”
“就算你们不知道,也不能来跟人要两次啊。
让人补回彩礼已经够出格了,要再讨上第二次,我看你家其他娃子日后怎么说亲!
!”
村长说到这强硬起来。
“棉婶子,你该先回去把事搞清楚再说!
!
再有,讨的彩礼该谁拿,都不是大郎与禾哥儿这些小辈该管的事!
!
早知你是为这事来,村长我早早就能与你说清!”
被村长这么半骂半赶的,张棉心里就算再如何不甘心,也不得不退。
况且她还得回家去让那尖滑的弟妹,把得的银钱全部都吐出来才行!
!
这一想,震惊愤怒的情绪登时成了着急,张棉就打算走。
村长见状也没打算多留,毕竟家里只有一个哥儿,他待久也是不好。
人跟着张棉前后离开时,回头对苗禾笑的可温和了。
“禾哥儿,这事儿等大郎回来你就与他说,村长我肯定帮他争一个公道的,让他千万不用担心!
!
这让地儿的事啊,就,就让大郎多体谅体谅。
如今你们当真是好过了,那可是比什么都重要啊,呵呵,呵呵。”
被村长的前恭后倨弄得有些莫名,苗禾没多说什么,便把人送走。
这晚,等杨大郎归家,苗禾就把今天的事学了一遍,末了道,“村长那态度,我有些迷糊,还有些可怕呢。”
杨大郎整天在外头跑,碰见过的人更多。
对他好奇的、恭喜的、酸言酸语的都有,自是能摸清原因,简单把村里的骚动说了。
这次是借势,可以后,他们得自己挣得这种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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