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在这里等几个人一起离开。
组织里繁忙的事情,都是浩泉无法插手的,於他而言只有等待。
那是难熬的一段时间,因为他热血沸腾。
常常在半夜想起邱寒来,那具媚惑人的身体无时不刻的牵引著浩泉单薄的郁望,熊熊燎原。
他几次想开口问邱寒的消息,但是简浩泉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过问这个,於是显得过於沈默,这一切都看在商庆眼里,似乎有点琢磨不透的玄妙。
他对这个男孩的看法越来越不一样,他觉得也许这个人真的是教父需要的人,也说不定。
再回到“家”
里,邱寒松了一口气。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对他下过手了,这次在香港所遭遇的一切仿佛唤醒了教父身体里不安分的情绪,是一种潜在的嗜血先兆。
他坐在办公桌前看著几个人的资料,以及几个组织和公司之间的关联。
这些东西他以前并没有那麽仔细的去联系它们,现在他不得不都重新看待,也许这些细枝末节足以毁灭他的帝国。
“魏萧那边的报告过来了没有?”
邱寒忽然问起。
“还没有,先生。”
邱寒挂了分机电话,突然不安起来了。
有种不祥的预感。
傍晚的时候商庆过来报告了简浩泉的情况,邱寒早就已经决定不让这个家夥再远离自己的视线,但是他还不足以放心让这头小兽住进“家”
里。
最终他让商庆把浩泉安排在巴黎郊区的一栋别墅里,平时有教授过来帮他学习医学。
第27章白衣b
学医和学习搏击或者射击不同,是长时的而艰苦过程。
邱寒确信浩泉现在最需要的是个段沈淀的过程,太锋利的他,很容易折断。
因此决定用此来磨磨简浩泉的脾姓,也好让他学点本事。
邱寒不确定这个小夥子能不能耐下心来做一件不一定有结果的事情。
也许很困难,但是简浩泉必须去做。
这是教父安排给他的命运和磨练。
日子仿佛是静止在某个点上,简浩泉每一日过著同样的日子,除了上课学习以外就做实验。
邱寒给他提供了一流的环境和条件,他甚至可以在休息的时候使用地下的射击室,也偶尔可以外出活动,虽然是在监视之下,但是并不显得过於的拘束。
这种寂静的生活一开始给简浩泉的是种全新的冲击,但是他还是渐渐适应了,与教授相处融洽,学习能力一流,邱寒看到报告也很满意。
他时不时会去浩泉住的地方看他,过上一夜,但是两个人很少交谈,他们不涉及到对方的心情、生活和最真实的那些部分。
谈不上感情浓烈,也谈不上亲密,但是彼此心头已经生出一种跟深的羁绊,像是一株藤蔓一样,越攀越密。
谁都不记得这样的生活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又将什麽时候结束。
浩泉被邱寒照顾得很好,生活健康规律,没有危险,定期有人来帮他修剪头发,更换地下室的呛支,充实他的实验室,唯一不太理想的只是监视以及网络并不完全开放。
但是这已经比起邱寒自己的状况好了很多,这一两年他从一个普通不起眼的位置爬到了教父的高度,多少人等著给他好看,多少人趁机拆他的抬,多少人算计著利益与他周旋,他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劳累,仿佛一下子过去十年光阴。
他在阿拉薄地区的生意危机四伏,在日本遭人暗杀,在印度出境的时候被井查盯上,这些都是简浩泉不知道的,但是他唯一欣慰的是,每当他结束工作以後可以去郊外的别墅看一看那个家夥,听他弹琴说话,喝一杯香槟,就再愉悦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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