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定要向菩萨还愿,替主子们祈福。”
“哦,多谢你。”
莫沾衣坐好:“还有事么?”
说完,手指一疼。
莫沾衣悄悄回扯绑在手指上的细线,他没说错什么啊?
王奶妈刚想坐下,又听到少夫人这么直白的送客,到嘴边的话,反倒说不下,只好先行告辞,改日再说。
王奶妈一走,贺轻舟只穿着里衣进到外间,笑斥:“你说话就不能委婉些,带上些礼数,才有少夫人的样子。”
“委婉?”
“对,比如她刚一进屋来,你不能直接问她可有事。
你想想,王奶妈一进屋是如何说话的?”
贺轻舟弯下腰,给莫沾衣把手上的细线解开。
他到底不放心莫沾衣独自办事,在莫沾衣手指上栓根线,防止莫沾衣这个大嘴巴拣个不该说的话题说个没完。
只要他一拉线,莫沾衣就要闭嘴。
“她说让我躺榻上去。”
贺轻舟道:“是了,你瞧人家,开口必是先关怀,这样不但显得懂礼数,也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以后,你说话不能太直,即便你实在厌烦,也别句句都是送客辞。”
“我没有。”
莫沾衣辩解苍白,被贺轻舟一瞪,犹不清不愿:“我有说过让她走的话么?”
“是,你没有。
可你哪句话,哪个动作不是在逼她走?”
贺轻舟抱起莫沾衣往里间走:“你呀,胆子小就说话,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适应,何苦来一味逞强,临阵反而胆怯。”
莫沾衣顺势往床上跳去,嘴硬道:“胡说,我才不怕跟她说话,是她自己跑了。
除了那个爱打人的老太太,我谁都不怕。”
“好好,你不怕,你是顶天立地男子汉。”
贺轻舟拿出药,转身去取了盆温水来,洗洗手,又拿块干布巾。
“要换药了,你躺着左手放在床边。”
莫沾衣瞧瞧天色,叹气:“书墨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呼,疼。”
贺轻舟早知道莫沾衣是一赖上他,小疼都会大呼小叫的人,其实莫沾衣平时很抗疼,屁股开花照样不安分。
上完药,换盆干净的水和布巾,褪去莫沾衣的衣裳,要给他擦身子。
“每天擦身子,好烦。
能不能让我躺在床上?”
贺轻舟怕弄床上水,让莫沾衣站起来擦。
“懒死你了。
我给你擦身子,你还想躺着。
咱们的被褥都烧光了,这个是画雪今天晒好,刚铺上的,你要是敢弄上水,画雪明天非数落死你不可?”
擦完上身,贺轻舟蹲下身,抓住某个小东西,沾点水轻轻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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