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煞我也!
一张俏脸此时布满了不知是生气还是羞愤而憋出的红霞,花重瑞一路上见到什么摔什么,反正那死人也不会找自己赔钱,盛怒中的花重瑞将一腔怒火发泄到了一路上所见的花花草草上去。
那个小罗罗明明就说了葬不好女色,没有什么交好的女子,平日也只是偶然上上相公堂子,但也没听说和哪个小官有过深交。
本来害怕如果哥哥不好男色该如何是好?如果哥哥喜欢的女儿家,自己当然只好让步。
刚才得知哥哥喜欢的也是男子,觉得老天简直就是在保佑自己,试问这世上有什么样的男子比自己更加配得上哥哥?
没想到他刚才如同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一样地推开自己,根本就是使自己为敝屣——就像那晚一脸厌恶地推开中□的自己一般!
难道我配不上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是不是我不够好?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别人?
花重瑞蹒跚地走进花园一个阴暗的角落,蜷缩着身子,陷入了慌乱和自我厌恶中。
童年离奇的境遇造就了花重瑞极度的骄傲和极度的自卑交织在一起的性格。
先天卑贱的身份始终是他走不出的心结,成为罗越王子之后的尊贵让他以为自己永远不需要自卑,却不知自己总是有意无意地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即使面对疼爱他的父王母妃也是以迎合讨好为第一要务,就怕失了恩宠。
如今遇到了心仪之人,又是自小宠爱他的哥哥,本来以为一切都会顺风顺水,谁知到还未告白就被拒绝,而且是被用力地推开……
不!
不会的!
我花重瑞要身份是堂堂罗越大王子,要银子我的钱会比别人少么?论起美貌,不是我花重瑞自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比自己长的更好的男人!
!
对了,那小罗罗说,葬每次去相公堂子都会找那些个入行已久,经验丰富的小官……
粉腮一下子绯红,花重瑞抿了抿自己的嘴唇——难道是我的手段比不上那些小官们。
想君哥哥他——觉得我太嫩,没有那些人来的有风情……也对啊,虽说我混花街已久,但是都听那些姑娘们纸上谈兵,而且听了一半干娘就会过来把我拎走。
到底……到底这颠鸾倒凤是什么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眼睛骨溜溜地转了几圈,花重瑞缓缓地站了起来,一抹精灵古怪的笑容跃然而出——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好好地领教学习一下吧!
只要哥哥他爱的是男人,那么那个男人绝对是我!
!
自认为找到症结所在的花重瑞,心情大好,蹦蹦跳跳地朝房间走去,决定先去擦擦那些可爱的金银首饰古董玩物。
等对面的花灯上来,再去见见世面,领领现在青楼的行情。
考虑到自己去青楼是去看人,而不是被人看。
花重瑞放弃了他对华丽服饰和颜色的衣冠穿衣风格,而是特意选择了一件青色的书生袍,用方巾将披散的长发束起。
同时系上同色系的汗巾和宫绦,将一块名贵却不张扬的暖玉串于其上。
“哗”
地打开上回逛街买回来的名家题字的折扇,真是一个眉眼如画的翩翩佳公子。
大摇大摆地踱着方步走向大门,正巧看门的是上回那个被他敲诈了不少银子的小罗罗。
无名小罗罗见到花重瑞一派潇洒地信步而出,笑得一脸狗腿地迎了上去:“花公子可是要出去?需不需要小人作陪?”
照理说上回花重瑞榨干了他的钱袋,这小罗罗应该是有多远跑多远。
此刻他心甘情愿地倒贴,非是他有钱没地方花,喜欢贴上去做冤大头。
而是上回葬知道他可怜兮兮地陪花重瑞逛街的悲惨遭遇后,不但让账房将所花费的银两全部还给了他,还另外赏了五十两作为他的辛苦费和“心理损失费”
。
如今一见到花重瑞又要出门,好比是看到了五十两纹银在自己面前飞来飞去,小罗罗自然是乐得不行。
花重瑞看是自己认识的熟人,也乐呵呵地想他打听了葬常去的堂子的所在。
自己十年未回胭脂胡同,除了对面那个常年屹立不倒的天下第一飘花楼,其他的地方委实不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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