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在刻意地发出这种声音。
不是不爽,只是叫床,嗯,太……猥亵。
我不喜欢这样。
可是为了鼓励身上的人,我没有压抑控制自己。
有点儿可笑,听到自己鼻子里哼哼的声音,嘴巴微张,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好像在撒娇。
佑民果然更加兴奋,头往下移动,含住了我的欲望。
我的腰腹往上顶。
我很喜欢他这样。
他的头在移动,我的欲望在他的嘴里得到抚爱。
他的舌头舔着,嘴巴撮起,吸吮着我的龟头,那样的快感,真的很要人命。
然后他把我的囊袋含入口中,我紧张起来。
那儿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在他的口中,我的那两棵小球被挤压着,被舌头叩打着,甚至被轻轻地咬着。
我尽量张开双腿,抬起屁股,让他把枕头塞在了我的臀下。
我听到唾液包裹着我的囊袋的唧唧咕咕的声音,格外紧张刺激。
他喷出的热气,把我的下体烘得滚烫,我那高昂着的柱身,噌着他的脸,龟头滴下的液体,挨到他的脸,他却毫不在意。
然后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后面,慢慢地揉着,摸着。
我感到一股凉气从头皮一直往下冲,奔向我的性器,使那儿充血的海绵体软了下来。
我一把按住佑民的头,让我的囊袋更深入他的口中。
佑民好像察觉到什么,另一只手摸向我的阴茎。
我哼哼了两声,声音沙哑到不行,说:“继续,继续!”
呆了一下的佑民又继续地玩弄着我的双球,然后放开,往下,舔到了我的后穴。
他温热的舌头,在慢慢地滋润着我的后穴,也在驱赶我身上突如其来的寒气。
那儿突然变得分外敏感,把我全部的精力都吸引到那儿。
我头脑昏昏沉沉,感觉到那湿热的舌头探入了洞口,就好像开启了我身上的一个门,将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在那儿。
我好像在用那儿呼吸,一张一合,呼出寒意,吸进柔情;我好像在用那儿倾听,佑民的心跳,以及他的心愿;我好像在用那儿看,看着佑民沉迷的脸,看着他毫无畏惧的贴近;我好像在用那儿摸索,摸索着佑民的身体,感受着他的体温。
我的呻吟无法抑制了。
那种感觉,啊,真是要人老命。
我知道他的舌头退出了,他的手指头进来了,进进出出,帮我扩充着。
我看着天花板,又什么都没有看到,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着那人侵入。
然后是胀痛的感觉。
我知道,他进来了,可是偏偏,我身体的所有感觉和力量都已消失,我,好像只剩下了后面的那个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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