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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极为亲昵,谢怜光不愿匆匆做完,顶得深重,却做一会儿便停下来亲亲他。
腰身晃动之时极美,背脊上细细一层汗,黑发披散粘在身上。
这样干一时,歇一时,两人太过忘情,只做了不到三次,已渐日暮。
司徒万方胸膛上满是吻痕,两个乳尖被卷在舌上舔得红肿,胸乳如此不堪,被征伐已久的那处更是受不住了,里头都磨得肿痛,偏偏一插一股水,混着阳精已在股下湿了一滩。
谢怜光身上亦是一身红痕,仿佛春花浸在露水中。
司徒万方挂在扶手上的腿已酸痛,便反扣谢怜光的腰臀,将他往自己身体里送,阳具猛地没入,竟被按着抽不出来,便见谢怜光后背颤了颤,一股脑泄在他后穴里。
待到这回云散雨收,司徒万方被扶起来时已有些站不稳,谢怜光缓了一会儿,刚经人事,出精过多,竟也有些不适。
他摇摇头,见司徒万方起身,竟在他面前跪了下去,粉润嘴唇张开,吐出舌尖,包着牙齿,将司徒万方那孽根顶部含了满口,细细舔舐干净。
他做着这样的事,抬起眼来,仍是清凌凌如夜色流水,又逐一吻过司徒万方大腿上的指痕,向上脸颊贴合下腹。
鼻尖嘴唇时时蹭过,温热湿痒,他一生有过受用不尽的享受,此刻竟觉,将三十年种种常人无法想见的享用加起来,都抵不上这一息光景。
世事常是如此,欢畅之极,骤而急转直下反觉不胜悲伤。
司徒万方扶起谢怜光揉他膝盖,心中却沉沉道,有朝一日,若没了我,你该怎么办?
司徒万方拉铃传唤一列侍女入内,又一番清理更衣,带谢怜光一同晚膳。
宴席才过,百里思归便持扇直入,端过谢怜光面前来不及动的茶喝上一口,谢怜光扭开头不与他计较,却被司徒万方哄走。
司徒万方胸有成竹道:“百里公子这样早来?”
百里思归闻言嗤笑:“早?我倒是黄昏前便去看了一眼,你这城主的架子真是,寻欢作乐好大排场!
堵得一群娇滴滴的姑娘家在外,不敢进不敢退,不知何时才能入内掌灯!
我便打发了她们。”
司徒万方道:“还是百里公子知情识趣。”
百里思归却看谢怜光在廊外再无踪迹,了然笑道:“他果然听你的话,以往只道司徒兄爱看少年,没想到对少年郎颇有手段,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三两下就拿捏住了。”
又眼睛一看司徒万方身下厚垫,以扇掩面,笑道:“我还以为药效渐退,会反客为主。
不想你还是……”
司徒万方竟是半点窘迫也没有,与百里思归狼狈为奸,冶游久了,道:“他虽没我粗,却够长,所以这样做现在就可以;若要反过来,他年纪还小,总要再过几年才做得。”
百里思归哂了一声,只觉这为人兄长各有不同,却听司徒万方缓缓道:“——假若我还能有‘再过几年’。”
百里思归蹙眉道:“你……”
司徒万方身量极高,倚靠扶手,已有几分慵懒之意,道:“令兄应当听过,十余年前,江湖中有流言,说天下城下一代城主绝活不过三十岁。
否则,他让你来做什么?”
第七章
百里思归一惊,而后却坐定了,一脸艳情,却郑重地说:“原来你知道。
你知道,还放任我在身边?”
司徒万方欣赏他容貌一般,向他调笑道:“纵百里公子艳名满江湖,我若不知道,又怎敢放你在身边?”
百里思归大觉有趣,合扇道:“妙极!
妙极!
我那哥哥确实想知道‘司徒万方’是个怎样的人,可以为友还是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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