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不知道严睿想做什么,但看到对方如同麋鹿一般的眼神,心像是泡在了蜜罐里。
他微微俯身,高挺的鼻梁若有若无蹭着严睿的面庞,眼神温柔似水:“怎么了?”
严睿微微一笑,抬起头,吻上苏湛的唇,青涩却炙热的吻没一会儿便让男人沉醉其中。
苏湛轻轻托住严睿的后脑勺,灵活的舌头细致地舔过口腔内每一寸敏感的牙龈,唾液不分彼此地交融,两颗心相互靠近。
一吻结束,严睿苍白的面容泛起诱人的红晕,苏湛意犹未尽地轻咬他的红唇:“真甜。”
关于苏笛被强奸一案,施暴者事后处理得很仔细,没留下半点精液的痕迹可供警方做DNA检验,这让案件陷入僵局。
警方只能将侦破希望放在苏笛身上,但苏笛醒后一直情绪激动,导致护士不得不对他强行注射镇定剂,根本无法顺利做完笔录。
苏湛从苏父嘴里听说苏笛的遭遇,他先是微微一惊,而后又不冷不淡地讥讽:“你想让我同情他吗?他差点要了严睿的命。”
苏父明白苏笛是导致严睿受伤的罪魁祸首,但苏笛怎么说也是苏湛的弟弟,这种事不关己的话未免说得太过冷血薄情。
“小笛毕竟是你弟弟,难道让你看他一眼都不行?”
一夜之间,苏父仿佛老了几十岁,说话的语气竟多了几分无力感。
苏湛双眸微垂,语气薄凉:“爸,你心疼小笛,所以让我去看看他。
可严睿被小笛捅伤的时候,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我连杀了小笛的心都有了。”
严睿的日渐好转让苏湛悬在半空的心落地,替严睿换药的护士每次看到腹部狰狞的伤疤,总会有些叹息地说道:“真是可惜留疤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湛安慰心情低落的严睿:“没关系,现在科技发达,等伤口完全恢复了,我们可以想办法把它去除。”
这天严逸来探望严睿,严睿说想单独和严逸聊几句,便把黑脸的苏湛支走了。
不等严逸开口,严睿率先感谢:“谢谢你,小逸。”
严逸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心底顿时有些五味杂陈:“哥,以后千万别再做这种傻事了。”
“嗯,不会了。”
严睿点点头,因为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大约半小时后,严逸从病房出来,只见苏湛不耐烦地在门口来回踱步:“你进去吧,我哥找你。”
苏湛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严逸,与之擦肩而过时,严逸忍不住说道:“苏湛,别再伤害我哥,他很爱你。”
严睿有多爱他,苏湛比谁都清楚。
在酒吧巧遇的那一刻,苏湛就看到了严睿对他暗藏的情愫,一直以来他不敢接受的不是严睿的感情,而是他害怕自己会把严睿变成没有意识的傀儡。
占有欲这种东西一旦形成,想要摆脱就只能毁灭。
苏湛将自己对严睿阴暗晦涩的欲望隐藏得小心翼翼,他克制着想要将对方彻底关进囚笼的冲动,只能通过发泄情欲来缓解这种可怕的占有欲。
明知严逸只是弟弟,苏湛还是会忍不住嫉妒,一切占有严睿目光的东西,都像是他的敌人,他必须时刻警觉,才能保护自己的宝物不被人觊觎抢夺。
“我知道。”
看似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更像是苏湛做出的承诺。
回到病房后,苏湛从口袋里掏出前几日吩咐Amanda找人做好的一个玻璃球吊坠项链。
玻璃球中央被嵌入了一朵雪白的蒲公英,它包含了苏湛对严睿来不及实现的承诺和停不了的爱。
严睿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他当年送给苏湛的玻璃球,这颗历经岁月的玻璃球经过细致地打磨后,表面的光泽温润透亮,仿佛价值不菲的钻石。
“喜欢吗?”
苏湛弯下腰,替严睿带上项链。
严睿有些惊讶:“原来你没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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