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夕景皱着脸跟Lynn讨教:“到底什么样的作品才能叫真正的作品呢?”
Lynn给他递了杯冰啤酒,说:“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什么样的作品才算是作品。
你首先要搞清你的boss需要的是什么样的作品。
我虽然不懂你们这个专业,但教授如果给了你这样的评语,想必并不喜欢中规中矩的作业,你可以尝试一点新鲜的内容和拍摄方式。”
杜克过来凑热闹,嚷嚷道:“好啊!
你拍他的纪录片,不拍我!
我比他方便!”
徐夕景喝了点酒,心情也好起来,开玩笑哄他:“等我翻拍《音乐之声》的时候再请你啊!”
杜克是很可爱的那种性格,有一点独属于理工男的天真,又非常活泼,他说要学中文,一路就屋里哇啦地讲个不停,他开车的时候在讲,坐在副驾驶的时候还在讲,整个车里有他一个顶上整个乐队。
Lynn不胜其扰,把车里舒缓的乡村音乐换成德云社相声全集,这才让杜克安静下来。
杜克听不太懂,徐夕景却听得热闹,笑得快要从后座上滚下来。
Lynn皱眉看了他一眼:“我怎么没发现你笑点这么低?”
徐夕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恢复正常,说:“我这是身心愉悦放飞自我呢!”
Lynn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你这还是被杜克传染了的征兆,可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杜克又听不懂了,旺盛的求知欲让他再一次发问:“什么猪?”
入夜以后他们借住在一家民宿,这边小镇建的很有特色,落基山脚下凉风习习的夜里,徐夕景跟着Lynn和杜克在小镇的主街上闲逛。
Lynn不是第一次出门自驾,边走边跟他们分享自己的心得:“我记得大概是五六年前,我还在国内读本科,十一长假,同学第一次邀请我去穷游。
你们知道当时最打动我的是什么吗?”
徐夕景了然于胸,“你肯定是听到‘穷游’两个字就心动了吧!”
Lynn哈哈大笑,“对啊,当时听说穷还能游,简直太心动了。
那是我第一次只为‘玩’而出远门,特别紧张,走哪儿都怕自己丢了,又好面子,不想让同学看出来自己没见过世面,心理压力比旅游本身还重。”
“那我们这样,是穷游还是富游?”
杜克问。
他们在街边找了家店坐下,旅游旺季来临后,天已经擦黑,街上还有许多熙熙攘攘的游客,徐夕景要了三杯苏打水,咬着吸管说:“我觉得我们应该是想怎么游就怎么游。”
“这就对了!”
Lynn拍了拍手,对徐夕景说:“你知道我之前见到你的时候,你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来我店里点杯咖啡也垂着眼睛,我还以为你这人很难相处呢?”
徐夕景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颊,反问道:“我看起来这么奇怪吗?”
“倒也不能说是奇怪,只是我总觉得你在和自己较劲儿,现在感觉就轻松自在多了。”
他们聊的内容有点深刻,超出了杜克的中文理解水平,杜克三两口喝完手里的苏打水,蹿到店里的小舞台上开始唱歌,他不止擅长rap,抒情起来也一本正经,徐夕景撑着脑袋看杜克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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