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湛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靠近床畔,弯下腰替严睿捏好被角,目光扫过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时,情不自禁地吻上对方的额角,如描似画的黑眸里蕴藏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情。
蜻蜓点水的亲吻在严睿心底泛起涟漪,他不敢睁开眼睛,心脏砰砰乱跳,生怕苏湛发现他在装睡。
直到听见男人远去的脚步声,严睿才眯起眼睛,毛茸茸的脑袋朝被子里缩了缩,手指轻轻触碰苏湛刚才亲吻的地方,心口烫得像要烧起来似的。
对严睿来说,苏湛的温柔就像是罂粟花,明知含有剧毒,有朝一日终会肝肠寸断,但还是舍不得放手。
那一点点对苏湛来说无足轻重的温柔,却真真实实照亮了严睿整个灰暗无光的世界。
严睿出院当天,本来应该由严逸亲自来,但他临时被严父派到外地出差,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留下,只能将接严睿出院的事情交给苏湛。
苏湛起了个大早,准备趁着医院现在人少,提前去将严睿的出院手续办了,但苏笛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也非得跟着一去。
“我呆在家里无聊嘛,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
苏笛拉着苏湛的手撒娇道,“哥哥,你就带我去嘛。”
想想也是,苏笛回国后,自己都没好好陪过他,要是连他这点请求都拒绝,未免显得不近人情,苏湛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那你到时候别乱跑,万一不见了,我还得找你。”
苏笛扮了个鬼脸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就是个孩子。”
苏湛勾勾唇角,习惯性地摸摸苏笛脑袋。
到了医院以后,苏湛需要排队办理出院手续,苏笛便借口要上厕所,其实是去了严睿的病房。
苏笛进门时,严睿正在整理行李,他慢条斯理地走进病房,清了清嗓子道:“严先生。”
严睿见到苏笛微微一怔,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门外,还未开口询问,苏笛便回答了他的疑惑:“我哥哥正在替你办理出院手续。”
“这样啊,麻烦他了。”
严睿转过头,自顾自地继续整理行李。
苏笛走到严睿身边,故作好心地问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没多少东西,谢谢你。”
严睿对苏笛的态度客气而疏远。
“你跟我哥在交往吧?”
苏笛单刀直入地问道。
严睿没想到苏笛问得那么直接,他停了一下手里的动作,随后口气自然地回答:“你说笑了,我和你哥哥只是朋友而已,那天你哥哥不就是那么说的吗?”
苏笛无视严睿的回答,说道:“像你这样的人,我哥交往过不少。”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严睿挺起腰,脸上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我说过了,我和你哥哥只是朋友。”
“你身上有我哥的味道,你们肯定睡过了吧?”
苏笛忍着心底的妒火,抬手轻轻拨开严睿后颈的黑发,似是嘲笑地说道,“啧啧,连暂时标记都没有,恐怕只是床伴,连交往都算不上?”
严睿拍开苏笛的手,月牙似的柳眉微微皱起:“不要随便碰我。”
“起初我以为你和别人不同,毕竟我哥很少那么紧张别人,现在看来你也没什么特别,你也就是他众多情人里的一个。”
苏笛双手插在胸前,食指有节奏地拍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不对,你不过是个泄欲对象而已,是我把你想的太好了。”
初见时,严睿就能感觉到苏笛对他的敌意,但现在对方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他与苏湛真的只是兄弟那么简单吗?一个弟弟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哥哥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苏笛看苏湛的眼神,严睿再明白不过,那不是单纯的兄弟之情,而是情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