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大笑,忍不住把她用力搂入了怀中,闷声道:“就一辈子!
这辈子你觉得好了,咱们再定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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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的时间,对于安于林宅的林紫苏来说转眼即过。
当然了,这五天,可能对有些人来说就是度日如年,至于能不能熬过去都是一回事。
熬不过去的人,只能埋身黄土。
熬过去的人,从此也不见得就是平步青云。
不管这五天里面究竟发生了多少事儿,填进去的多少人命,五天后,靖王正式登基。
这一天举国同庆,林紫苏在林宅中还意外发现了当年不知道是不是林父藏在桂花树下的几坛子酒,让黎志看了无碍之后就大大方方分了两坛子下去。
余下三坛,一坛她慢慢喝,一坛给萧祁,另外一坛则准备到时候带回去给苏氏当做是纪念。
毕竟皇上刚过头七,也不好大肆庆祝,皇上登基处里了这几天耽搁的朝政,给一些旨意上盖了印章,又拿下了几家人,这一天也就过去了。
很快出了正月,二月上旬快结束的时候,几位藩王姗姗来迟,先是在皇上……不,是先皇的棺材前狠狠哭了一场,转头抹掉眼泪就开始逼问靖王登基的各项事宜了。
这事儿,有先皇遗诏吗?有父皇遗诏吗?没有,那岂不是篡权?
然后,早有准备的靖王面对诸位皇兄的步步紧逼,竟然只听不说,待到几个人得意忘形的时候,先皇遗孀张皇后手捧先皇遗诏出来,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他久病不起,又因为睿王之事内心歉疚,特传位给靖王。
里面还含糊不清的承认了当初父皇死前确实是想要传位给靖王的。
里面字迹略微颤抖,行笔之间虚浮而断断续续,然而寻人仔细辨认之后确实是先皇的笔迹,更有朝中几位大臣作证。
更为重要的是,在这段时间里面,禁卫军已经有数百人封住了宫殿,三万禁军更是连整个京城都防守完毕,只等一声领下就绞杀几位藩王所带来的兵卒。
这几位番外也是日夜兼程,然而他们得信儿本就晚,为了赶路每个人带的兵卒也不过万,加上各为其主,纵然比这三万禁军人数要多些,却也不敢保证他们联合起来就一定会胜。
更何况,这京中还有种种世家、权贵的私兵呢。
只看一言不合,那些武将都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这是摆明了急着建立军功呢。
几位藩王能够安安稳稳活到现在,自然不是那种野心勃勃到连性命都不要了的人。
见事不可为,立刻就改换了言辞,开始表忠心了。
等林紫苏知道这些事情,已经是三月底了,心慌登基一月有余,如今各地安稳,又降下了圣谕,今年加开一次恩科。
另外为先皇守孝一年之内不会采选秀女入宫。
加上恩赦了些罪名不大的囚犯,如今倒是一改正月里平静下面压抑着的暗流涌动,又或者是二月份的剑拔弩张之势。
三月里阳光正好,躲在树荫之下点点星星的日光如同碎金一般散落下来,让人暖洋洋地懒得动,却不会如同夏日一般酷热,又或者如同冬日一般阴冷。
林紫苏给萧祁续了茶,道:“那你那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是为何?”
“自然是为了保护皇上了。”
萧祁扯着唇角笑了下,直到如今他脸色还发白,失血过多的样子。
他喝了一口茶,这才笑着道:“别这样,只凭着姨母把他给压制下去,他是不会甘心的。
如今我为了他挡了这么一刀,这辈子他都欠我这么一份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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