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拜了堂,莫沾衣在一片叫好声中,被打横抱起,走了好长一段路途,喧闹声越来越静,直至莫沾衣忍不住挣扎,才被新郎官狠狠一丢。
虽说床上被褥柔软,可搁不住新郎官丢的准,莫沾衣的头正好撞在墙上,晕怔好一阵子,被人翻过身,压着腰,利落的解了手上的绳子。
再翻过身,扔掉碍事的已经半挂在首饰上的喜帕,拿掉塞在嘴里的布巾。
莫沾衣抬眼去瞧面前神态冰冷的男子,倒也是个俊朗之人,无奈恶人就是恶人,再俊朗也让人倒胃口。
“我可以走了吧。”
“我有说要放你走么?”
贺轻舟撩衣坐到朱漆鼓腿圆凳上,薄唇轻启。
“你说只要我乖乖跟你拜堂,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就会放过我师兄们。”
莫沾衣大怒,抑制着要揍这个抢了劫匪回来拜堂之人的冲动。
他不能意气用事,他要沉住气,才能救人。
贺轻舟“噗嗤”
笑出声来:“我说的话你也信,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贺家三公子说过的话什么时候算过数。”
“你……”
莫沾衣从床上一跃而起。
果然是外地人。
贺轻舟见火候足了,便安抚道:“骗你的,我是商人,说出去的话焉能不讲诚信。
只不过,你已是我拜了堂的夫人,这么一走了之,好像不大对吧。”
“你既讲诚信,就快快放了我的师兄们。”
莫沾衣恼道:“我是被你抢回来拜堂的,这哪里能作数,再者,我是男子,怎么能做你的夫人?”
贺轻舟忽的蹙眉,上下打量莫沾衣。
后者被他瞧得快要跳脚时,他才故作狐疑道:“你是男子?胡说,哪里能有这般漂亮的男人?”
莫沾衣吁了口气,走近说道:“我确实是男子。”
“不信。”
一根手指轻摇。
“我证明给你看。”
莫沾衣放下心来。
他相貌阴柔,多年来,也常被师兄们取笑。
眼前的男子既然是错认了,那只要他能证明自己是男人,应该就可以走了吧。
先脱了穿在外面的喜袍,里面还是他自己的衣服,春意浓了,上面只穿了件短打的对襟黑色小衫,解开扣子,裸、露出胸膛来。
莫沾衣把平平的胸往前送了送,傲然道:“看吧,没见识,我真的是男儿身。”
面对送上门的美、色,贺轻舟强作平静地点点头。
莫沾衣大喜,忙问:“那我做不成你夫人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我的师兄们,能否按我们之前说好的,放他们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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